松田阵平抿着嘴,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没头没尾地再一次重复:“……你过去了,亲眼看到就知道了。”
他语焉不详。
江户川柯南明白松田阵平会如此少见地展现出这副样子,必然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生;它比多加了几个限制的三神问题还难解,比与警官们和和气气不别扭地对话还难做到。
我该分担他的困厄的。
可是我才刚刚为公众们牺牲过一次,再次让步,有些太苛责我了。
求求你了,至少描述一下事情有多严重吧。
江户川柯南在心底恳求:只要你一开口,我就会立刻说服自己跟上。
他感到自己的胸口正在收紧。
我只要这一句话,别无所求。
然而就在这时,顶楼忽然传来推搡桌椅的声音,仿佛一场会议结束而人们急着返回家中。
但显然那里生的事比开会要惊险得多——因为密集到吓人的枪声不遮不掩地响了起来,与之一同绽出的还有玻璃的碎片,在夜空中闪着动人又不详的光芒。
阴影悄无声息地降临,带着螺旋桨的声音来而复归。
江户川柯南和松田阵平两个人都没想到这种事情生,一起对着天空愣了几秒才回神。
“哦,我想,不用取舍了。”
江户川柯南好半天才干干巴巴地这样说。
松田阵平并不回答,而是直接抄起江户川柯南就直奔宅外而去。
车开得像火箭。
江户川柯南明确感觉到松田阵平脾气差的厉害,甚至迁怒到了这辆车上。
他不多嘴,只看向窗外,黑色的天幕下勉强还能看见直升机的一个黑影。
松田阵平秉持着杀人放火般的决心,追着那直升机疾驰而去。
他们追击的人像是一条河的不同支流,最终汇聚到一起,涛涛而去。
在这种时刻,他回想起刚才生的一切来。
松田阵平打开了密道的机关。
说来也怪,他输入abc后身后马上传来个声音:打开了?真厉害啊。
他一回头,现是那位齐贝林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
奇怪的不是他来去无踪,奇怪的是他出现而自己毫无感觉。
我怎么会对这样的危险分子放松警惕?他心里觉得奇怪,表面上不显,只硬硬地答了声是。
那就好。
齐贝林说好啊,你把构造图给警察们解释一下,就安全了。
他回过头来笑了一下,几欲先走。
到这里,紧急关头下被加了诸多buff的三观随着密道控制中枢一起被重置,松田阵平想起面前这人刚刚杀了许多人来;即使杀的全是劫匪,也不是法律所允许的。
他有心让今晚圆满,那就先从所有嫌疑人伏法开始吧。
松田阵平是想抓他。
但是他清楚自己上去硬碰硬没有取胜的把握,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齐贝林要去哪里。
齐贝林说要去接一个人走;于是松田阵平又问:谁,长什么样子?我刚才看过监控,或许记得。
好吧他不记得。
谁会闲的没事干把现场所有人的动向都记得?但他非得给自己寻个由头,起码跟上才行。
就在这时他们即将走到了走廊上的露天部分,没有照亮。
面前是宽广的夜空,走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