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听了以后“哈”
地轻笑出声,刚想举证反驳:我那个小松田现在和萩原先生混得那叫一个好;就算非得过冬,你信不信他俩会挤同一条毯子。
咦话说回来这好像是我小,怎么成这德行我还完美接受了……不像话啊!
他耀武扬威地举出这个例子,灰原哀静静地听着,并不反驳:是。
我一点也不否认他们之间的快乐与喜悦……但是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是雪。
太阳出来的时候化成水,西沉过后又结成冰。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次日出,就会有多少个冰封的夜晚……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是我们这种人的通病。
因为降临错了地方,本应该在光热的地方生活到死去,却不幸只能在夜晚裹着毯子等待太阳升起。
当最后一抹光消失带走所有温度后,目光也永远追随在地平线上。
她自顾自地说完这一大通话,随后陷入了静静的沉思。
江户川柯南没有打断她的思考——笑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接什么,打断了又有什么可说的?他只能最后挠挠头,想到一个点来:准确来讲,其实算是岔开话题。
灰原。
嗯?
……既然你是从那个组织里生还的,那你可以认出所有的成员吗?
当然不可能。
我是科研人员,不会经常接触行动组。
你为什么不问你监护人?他的人缘好,而且不局限于组织内部。
我知道。
所以总觉得,就这么靠他的话像打游戏开挂走捷径……因为结果的来的太轻松,反倒令人难以心安。
我是侦探,所以也只信任自己的推断。
好吧。
灰原哀不准备对侦探的守则表意见,简明扼要地说: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会有一种“感觉”
。
“感觉”
?
嗯。
组织的成员身上会有一种气质……我一旦靠近他们,就会觉得难受。
连萩原先生也如此吗?
是。
他也不例外。
回忆到此截止。
江户川柯南摩挲着下巴,忽然从中挑出个矛盾点来,连忙追上灰原哀:“灰原?你不是说你一碰到组织成员就会难受,出现很大的躯体化症状吗……怎么刚才……”
他悄悄指了指绘里香。
眼睛则继续追问:为什么碰到她的时候你腰不酸腿不痛的还能马上杀过去和她对峙呢?难道她不是组织成员?你这雷达有问题啊!
所以她究竟是不是可信的人呢?
但灰原哀不回答他。
扭头就走。
……你们真是。
各有各的秘密;这就是独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