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尝尝这位九皇子的唇香诱人还不够,小舌头也灵活得很,遛进溢满了茶香的齿间,流连忘返。
一对璧人便在这竹林溪涧,唇齿相依,难舍难分。
转眼间,到了车队该启程的时辰,只见李明如跟在谢清安身后,衣衫略有些凌乱,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身前的谢清安。
谢清安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待二人回了各自的马车,谢清安一只手托着脸颊,在那翻看自己珍藏的话本子,那本子上,竟画着些男女之事。
她在那边看,边念念有词道“哎呀,我这刚才亲的对不对呀,哼,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亲赢了!”
谢清安心想,既被亲了,那定是要亲回来的,况且不说别的,这登徒子当真是好亲得很,能与她最爱的奶豆腐比肩了。
前方五马金辂里,李明如可就没有这般豁达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安安心里是有他的。
想着想着,方才两人缠绵场景,便时不时跑了出来,他好似通了五感般,妄想沉醉其中。
可一睁眼,佳人却已不在怀,惆怅不已,恨不得快些赶路,找个歇脚的地方,就又能得见佳人了。
“知白,你可瞧见方才九皇子那样儿,定是又没干什么好事。”
萧墨与丰知白并肩骑在马上,午后云遮金乌,倒也还算凉快,清风拂过,惬意得很。
丰知白侧瞅了眼一旁咬牙切齿地萧墨,向来温柔至极脾性也是绷不住了,说道,
“阿墨,别和我说,你看不出来,安安和殿下两情相悦,当真佳偶天成。”
“呵,哪有何用,十六定不会和九皇子在一起的,九皇子惦记也是白惦记。”
萧墨气很是不顺,语气放肆得很。
“啊,好痛!
丰知白忽然伏在马上,捂紧胸口,眉心紧皱,似是疼的得撕心裂肺。
“知白你怎的了?”
丰知白这般西子捧心的模样着实吓坏了萧墨,怎的去了趟北戎,竟如此病弱了。
“阿墨,我心口痛得很,在北戎的老毛病犯了,快扶我回马车,车上有药。”
说罢,丰知白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脸色煞白,几缕丝垂落,清冷易碎。
萧墨一听这话,赶紧抱着丰知白上了一旁空的马车。
这马车本就是为丰知白准备的,因是在北戎行走过,怕引得不怀好意之人追杀。
若是路遇人多之地,便让丰知白进了马车,方便掩人耳目。
丰知白此时柔弱无骨得很,倚着萧墨,痛得泫然垂泪,丝倒是顽皮得很,不听话地乱戳着萧墨麦色的脸颊。
她看着萧墨一边任由自己倚靠,一边还在那手忙脚乱地找药,这心里就妥帖了,也不气方才马上的言语了。
丰知白也是学坏了,这番全是装病骗这呆子的。
那夜畅谈,谢清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