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瑜忙下跪,额头抵在青石板上,抵在地上干涸血迹上,“草民林清瑜拜见杨大。”
“你倒个聪明…”
杨长群夸赞话未说完,一旁林清风怒吼出声:“你做什?你送死吗?”
林清瑜抬起头,目露惊讶,才现一旁被架在刑具上,正三哥哥林清风。
此刻,林清风双手被铁链锁,手腕处渗出血迹,身上遍布着斑斑血迹,衣物破碎堪,露出道道血模糊伤口。
他脸苍白如纸,毫无血,额头上冷汗淋漓,与血渍交织在一起,模样要多凄惨多凄惨。
只扫了一,林清瑜就落下泪。
她以头抢地,申辩道:“听闻草民阿兄牵扯进一桩命案中,说他包藏罪犯,可杨大搜也搜了,严刑拷打也打了,既无确凿证据可证明草民阿兄做下恶事,便请大慈悲怀,早放了他,以证清白名,其公道身!”
牢房中忽地静到了极点。
林清瑜跪伏在地上,空中似乎荡着她方才话语,可她此刻只能听见自己呼声,在空旷而幽深大牢中,格外清晰。
于当官者而言,百姓命如草芥。
于大一级官员而言,凡其下,皆蝼蚁。
若在宁州,对方许会顾忌林家而放过她与三哥哥,可里云县。
林清风过一个小小县尉,而她更一个什都白身。
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鱼,任宰割。
“命案?包藏罪犯?”
杨长群故作疑惑,“本官说吗?”
一旁钱英轻轻点头,解释道:“大命去林家搜寻襄王殿下时,确实说林清风窝藏罪犯。”
“哦,原样。”
杨长群恍然大悟,他又问钱英,“那他藏了吗?”
钱英一愣,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说起话,前言搭语。
他低头,恭敬答道:“下官在审问林清风。”
“那你问出什东西了吗?”
钱英摇头。
“继续问?”
杨长群弹了弹指甲,浑在意地看着钱英。
锐利神几乎要将钱英身子都盯出一个窟窿,钱英顿觉芒刺在背,拿起才放下鞭子,继续行刑。
狠狠两鞭子在林清风身上,林清风梗着脖子道:“下官认识什襄王殿下,下官自到云县,到衙门办差,从未和其他外往,些大尽可去问衙门衙役们!”
“嗓门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