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陈赟反应,一扎柠檬水从天而降,连人带狗一网打尽。
吉娃娃被浇得跟只耗崽子似的,浑身抖,吱哇乱叫。
陈赟脸上惊恐叠着惊吓,蛤aka蟆嘴里吐出颗巴旦木,“你你你……你还敢动手啊!”
“怎么了,打你需要看黄历啊?”
明意面色阴沉,将桌子往前一推。
陈赟身材臃肿,站起来正好卡在桌椅之间,这下完全动弹不得。
没等明意下手,鹩哥兴奋极了,仿佛找到了大展身手的舞台。
它低飞而起,一脚踹对面脑袋上,“老登,爆金币!”
那双金钩大爪子,张开了跟娃娃机的抓手似的,狠狠勾住陈赟的假,用力一扯——
就听极其惨烈的一声“嗷”
!
陈赟脑袋顶上瞬间寸草不生,他捂住头大声吼叫,“这鸟疯了!
快报警啊!”
明意惊呆,手一松鸟链落地。
好家伙,鹩哥仿佛受到使命的召唤,连狗都不放过,大翅膀呼过去,给吉娃娃吓一跟头。
“你大爷死了!”
“狗屎做的脑子!”
“裤裆欠蛋的玩意儿!”
“嗓子眼里长腚眼儿了!”
“你丫负十八厘米的性缩力!”
“靠北!”
鹩哥战斗力爆棚,一只鸟能顶十个老喷子。
要是侮辱罪能枪毙,这鸟得用喀秋莎处决!
陈赟顾头不顾腚,嘴还没鸟利索,被骂的毫无招架之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落地窗外都续续站满人。
不明所以的路人,还以为咖啡厅开人兽表演了呢。
陈赟好像动物园的猴,上蹿下跳,好容易从椅子里脱身,捂着脑袋,拉着吉娃娃,夺路狂奔。
“明意!
你给我等着!
有种周三你就来!”
冷风吹着他的不毛之地,陈赟呼哧带喘,喷着哈气威胁。
明意抓住鸟链,把鹩哥收回来,轻掀眼皮,“你放心,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
明意贴了小广告,物业也群了认鸟通知,几天后还是无人认领。
无奈之下,他只能暂时养着鹩哥,起了名字叫“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