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甩下一句:“那我便祝福你了,可别查到最后难看的是自己!”
说完,她在护卫和众丫鬟的簇拥中下了山。
慕浅浅也没有久留,带着桑絮离开望崖峰,乘马车回到醉食楼。
至深夜,醉食楼打烊后,慕浅浅回到张府先找上了张清序。
往常这个时候,张清序都守在书房里温书。
慕浅浅叩开书房的门,“嘎吱——”
一响而落,张清序几乎同时抬起头。
慕浅浅扫了他堆满书卷的长桌,跨过门槛大步走了进去。
桑絮贴心地关上书房槅扇门,自己则守候于廊庑。
张清序放下毛笔,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
“夫人这么晚造访……”
“我今天去见关二小姐了。”
慕浅浅坐在张清序对面。
张清序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连惊讶的情绪都不曾有,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嗯”
了一声。
“你和她说了些什么?”
“我就是来找你讨个真相!
张清序,和我说实话。”
慕浅浅凤眼微眯,里面犹如跳动着两簇灵火,她难得语气如此一板一眼。
慕浅浅咬着字眼,问:
“你当时为何不阻止国子监小姐?”
张清序仍然保持着平静,语气气息平和:
“先,那是她自愿的,其次呢……”
他沉吟了几秒,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下几口热茶。
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道:
“对她而言,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到底生了什么?”
慕浅浅下意识蹙眉。
这次张清序陷入了更久的沉默。
半晌,他敛下眼睑,修长的指尖摁着杯沿,顺时针转着圈: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不!
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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