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的话,能亲到天亮。
只能靠叶漾。
“我觉得……”
她被他亲到口齿不清,“我还能更开心。”
这句话进了郁森的耳朵,像是三二一木头人的咒语,定住了他。
叶漾睁开眼睛,微微侧了头,先喘上口气来:“我很久……没有被摸过了。”
这个句式能被她用到世界末日。
郁森再去亲叶漾,恨不得亲死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女人,大家一了百了。
叶漾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我摸你了,你也得摸我……”
她在和他讲公平?谁让她摸他了?两边的条件都是她一个人提的,哪来的公平可言?
郁森的防线早就只靠一根线吊着了,绷断连个声响都没有。
他右臂支着自己的重量,左手径直覆在叶漾的胸前,忍了这么久——从她在温水镇的最后一晚忍到今晚够不够久?力道怎么也做不到轻柔,直接让她变了形。
能摸到在家居服里面,还有一层布料。
他猜,她这个喜欢做计划的人最初也没计划到这一步,否则,何必多穿这一层?
从下后才变得轻柔,惊觉他身下这个女人也有一目了然的时候。
怎么做,她会瑟缩。
怎么做,她会拱了背。
怎么做,她会忍不住让高高低低的轻吟声冲破喉咙。
一目了然,屡试不爽。
她说的没错,她是更开心了,眼中雾蒙蒙的水气挡不住开心的底色。
她把他的手拽到t恤和短裤的中间地带时,他算不上意外。
他总有一天能被她一次次的不计后果练就到宠辱不惊。
“上面,还是下面?”
郁森问得直截了当。
叶漾越开心,他越保有清醒的认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让她开心。
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好比她想吃糖,他干脆问她想吃这个,还是想吃那个。
好比她想去游乐场,他干脆问她想玩这个,还是想玩那个。
她把他的手拽到中间地带就停了,他干脆问她要一个明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