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卢仲追问。
“我怎么可能认错?这位正是我敬仰的墨爷!”
毛行仪跪在地上,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靠,你特么敢耍老子?”
卢仲勃然大怒。
第时段,两天前卢仲曾向毛行仪询问墨行的行踪,毛行仪那时还声称墨行被他吓得不敢出门。
如今再见墨行,卢仲却不得不尊称其为“爷”
。
“卢顾问,我记得你喜欢品酒,这两瓶高度白酒,你若能一饮而尽,今晚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墨行边说边将两瓶满溢的白酒置于卢仲眼前。
“靠!
你要害死我啊!”
卢仲愤恨地瞪视着墨行,心知肚明那两大瓶酒加起来足有近三斤,他卢仲哪有这般海量?
“没错,我就是要你难堪。”
墨行冷言回敬。
“墨爷让你喝,你就乖乖喝了!”
毛行仪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指直指卢仲,厉声呵斥。
卢仲脸色苍白,惊惧万分,然而并未打算饮酒。
“把他摁在桌上,掰开他的下巴。”
墨行下令,旋即随手一掀,瓶盖应声开启。
“你们想干吗?这样做是犯法的,会闹出人命的,我真的酒精过敏……”
卢仲语急促,但毛行仪全然不顾,硬生生将他反转按在桌面上,强行掰开他的嘴巴。
墨行面色冷漠,将白酒倒入卢仲口中,只听卢仲喉头滚动,酒液径直流入腹中。
卢仲拼命挣扎,无奈无法挣脱毛行仪的钳制。
一瓶酒下肚,墨行又启开一瓶,仍旧冷酷无情地继续灌酒。
两瓶酒灌完,卢仲的脸色已然通红如火,毛行仪放手后,卢仲摇摇摆摆站起,随后扑倒在地,口中泛出白沫。
“墨爷,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
毛行仪不禁忧心忡忡地问。
“若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墨行淡漠回应,随即搀扶着苏彤走出包厢。
苏文腾等人一直守在包厢门外,见墨行搀扶着苏彤走出,苏文腾内心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