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德烈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天花板。
“嗯!
?”
他猛地坐起来,想要找自己的枪。
“嘿,你,你总算醒了。”
“我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的火车上。”
“你是谁?”
“我叫刘勇前,你呢?”
“安德烈。”
安德烈迅冷静下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他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干净整洁的医务室,这里面很温暖,不远处的火炉不时出木柴的“噼啪”
声。
他半裸着躺在洁白柔软的病床上,身上被绷带缠得像是木乃伊一样。
视野有些狭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只摸到一块纱布。
“你们是什么人?”
“幸存者、旅行者、将来还可能成为文明的重建者。”
安德烈挑了挑眉:“我的制服呢?我的枪呢?”
“哦,衣服我让别人拿去清洗缝补了,至于那把枪先借我们研究一下,没问题吧?”
“我甚至有权利说‘不’吗?”
安德烈背靠着枕头,上下仔细地审视着勇前。
“你一个人干掉了那个人?”
“个。”
安德烈的记忆很清晰,“最后一个被你干掉了。”
“那些是什么人?”
“强盗。”
“哦——”
勇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个人很厉害!
如果能拉他入伙,云鹤号上就又添了一员大将!
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
“嗯,你好好休息,待会儿会有人来给你送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