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奕歌能够感觉到的暗潮涌动,易淮自然也能觉察到。
他笑着与自己说:“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动到我们面前来?”
易淮是直接动嘴说的,所以巫沉凝自然也听见了。
她没忍住:“……兄长,你问自己有意义吗?”
“没意义,但有意思。”
回答她的是燕奕歌。
在回答之前,燕奕歌就先回了自己:“最多能忍过今晚吧。”
易淮打了个响指:“英雄所见略同。”
巫沉凝:“……”
行,自己夸自己,也是易淮的一贯的行事作风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在他们说笑着路过一家酒肆时,敞开的大门直接飞出了一只酒杯,冲着易淮就来。
但里头的酒和杯子都在和易淮还有些距离时,便被燕奕歌一抬手,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擒住,他手腕一转,连同酒水都一滴不漏地收进了杯中。
他们停住脚步,周遭也无端安静了几分,好几双眼睛都盯在了他们身上。
燕奕歌侧首朝酒肆门口冷冷扫去,就见一位着急忙慌的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出来作揖赔礼:“几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同好友闹着玩,一时失了手。”
他在说这话时,另一位骑装打扮的男子也出来赔礼作揖,道歉看着是挺诚心的,就是要言简意赅些:“抱歉。”
可不管他们什么态度,这事是不是不小心的,易淮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性格。
燕奕歌手腕一用力,握着酒杯的那只手朝外一翻,酒杯脱手,直冲那书生打扮的公子哥而去。
他甩杯的速度可比之前酒杯冲着易淮而来的速度快了太多,公子哥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他旁侧的男子在劲风袭来时本能抬手,却还是被一个小小的酒杯砸在手心,冲击到握不住,猛地一颤。
酒杯落地的同时,他也是细微地闷哼了声,快速将手放下藏在背后,止不住地微微颤着。
砸在地上的酒杯溅起的碎片和酒液都脏污了点公子哥的袍角,他倒不是在意自己这身价值不菲的衣袍,而是为燕奕歌的态度起势:“你……!”
但被他旁侧的骑装男子用另一只手一把拉住。
公子哥回头看他,注意到他挡杯子那只手还在后头,他离他最近,自然发现了骑装男子的左肩都在微微发颤,不由一惊,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而易淮就是在此时悠悠开口:“抱歉有用的话,要衙门做什么?”
他很清楚燕奕歌方才使了几成力,方才那一瞬间的碰撞他虽没有收入眼中,却也猜得到挡杯子的那位左臂怕是要废几天了。
他行事作风素来如此,无论这两位是不是故意的、他有没有伤到,总归是冲着他来了。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完事了,指不定还会有下次。
下次遇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普通人,那岂不是要遭罪?
不如让他们长点记性。
公子哥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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