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会想?”
祁承序很理解,他四下看看,抬手把江芙抱进怀里。
“咱们儿子都六岁了,早就认定你唯一夫。”
”
你因云霞坊事害怕?问过祖母了,纪六年把侯府打点很好,府库充足,就算你闯了祸,侯府也会伤到元气,相信你如此聪慧,定能比纪做更好。”
“序哥真会嫌弃,转头去疼纪吗?”
“当年你逃婚事,够证明真心?”
江芙确安心了些,她哼哼唧唧和祁承序温存半晌,提到了正事。
“那序哥要离纪那个妹妹远一些!”
祁承序着头脑,“与她八竿子打到一块儿去,她纪妹妹。”
“序哥前逃婚,现在又亲纪,纪家叫那女子,定想勾你!”
江芙转着珠,推测说:“纪家肯定冲着侯府爵位和家产,序哥一定要小心!”
祁承序拧眉沉思,深信疑,顿时对纪霏霏起了厌恶。
“放心,会离她远远。
委屈你了芙儿,等纪家走下坡路,祖母松口,定给你再找个合适身份,光明正大娶你。”
承诺听起遥可及。
就样,纪霏霏在长乐院了下。
她整忙上忙下,又给纪熬药,又帮个帮那个,出几侯府少称赞她贤惠声音。
纪在廊下晒太,喜桃从厨房端了碗甜汤过,说道:
“小姐又给各院送汤去了,奴婢瞧着她样行。”
纪霏霏想走纪路子去勾引祁承序,成功率貌似太大。
“小姐,要要奴婢偷偷去指点指点她。”
“用着,她在男问题上脑子比咱们都明,安心等着就了。”
“奴婢现几瑞福轩动静,江芙好像进了一大批棉花,想趁着冬去前大赚一笔。
找到咱们纺织铺子纺布,小姐,生意咱们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