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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萧抱住她，“别玩了，保存点体力，等会还要学游泳。”

游泳这事季未真的学不会。

“不学可以吗？”

程谦萧带着她走到水深一些的地方，“来了就学学。

你也得尝试克服掉怕水。”

这个季未尝试不了，经过几次溺水，她真的有阴影，沉入水中就慌张，呼吸困难。

但程谦萧似乎不放过她。

非要教她学游泳。

“先从憋气开始。”

说到憋气季未是一点也不愿意，在水里她憋气过好几次，还喝过不少的水。

想想都后怕。

程谦萧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扯过她的外套扔去一边，开始教学。

季未看他简单的说了一遍，就潜入了水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像是挺久的，他浮出水面，把凌乱的头扫去后头，眉眼冷冽。

“学会了没有。”

季未话题跑了十万八千里，“哇，程谦萧你这个型好帅啊。”

程谦萧靠近她，不为所动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按我说的做一遍。”

季未逃避的心理强烈，她怎么可能学的会。

尝试都不想尝试。

“能不能不学……”

程谦萧是个严厉的老师，不由分说的拒绝，“没有商量。”

季未悲哀地做着准备，问着程谦萧其他一些细节。

然后吸了口气，陷入水中。

水里漆黑一片，望不到头。

那种骨子里的害怕从脚攀至全身，季未有了放弃的念头，要浮出水面，头被程谦萧压住。

“坚持。”

可季未实在坚持不了了，她的气泄了，再也憋不住，拍打着程谦萧，躲开他的大手，跃出水面。

空气涌入鼻子，她咳着嗽，咳得面红耳赤，眼泪水都逼出来了。

程谦萧看她这么可怜，忍不住关心。

季未和他置气，“我都说不行了，你还不让我出来。”

“我没想到你这么害怕。”

反正季未是不会继续学下去了，她要上岸，待在水中，她都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