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官仁鹤佯装皱眉,用手在鼻前扇了扇,“把殿下身上的药味吹来了,臭得很。”
云光一挑眉,本想说无双公子也会打趣人了,但是他没说出口,只是默默抬起衣袖,凑在鼻尖处小心地嗅了嗅。
官仁鹤笑了出来,“殿下来这里,是见手下的吧,别把正事耽误了。”
云光这才说了声,“出来吧。”
黑衣人果然从屋顶上跃了下来,脚上还带下些茅草,官仁鹤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屋顶。
“主子。”
黑衣人跪在地上,也和官仁鹤打了声招呼,官仁鹤双手合十,回了句“阿弥陀佛”
。
“怎么样,找到了吗?”
黑衣人抬头道:“回主子,寿宴的混乱虽然把锦衣卫和禁军引过去了,但是皇上寝宫外增加了侍卫巡视,我等在里面没敢待太久,东西没找到,书房书册太多,手下怕乱翻露出破绽,也没干仔细瞧,不过主子,会不会皇上手里也没有那地图”
云光抬着杯子,心里琢磨着,就听手下说:“不过,我在寝宫现了别的东西。”
“什么?”
黑衣人道:“是一尊石像,原本十分寻常,只是属下凑近了闻见一股异香,属下家中是做香料生意的,对香味特别敏感,当下就觉得这香味有问题。”
云光移眸看向黑衣人,黑衣人继续道:“这香味中似乎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
云光和官仁鹤对望一眼。
黑衣人又道:“属下想,有人会在石像上涂抹香料,这很正常,特别是一些安神香,但若是加了药,恐怕就另有图谋,但属下对药草懂得不多,属下偷偷刮下石像上的粉末,带了出来。”
说罢,便从怀里掏出用黄纸包着的粉末,云光接过去,轻轻闻了闻,皱眉说道:“这味道我闻过。”
官仁鹤朝那粉末望去,只觉得四周弥漫的都是云光身上的药味,他吸了吸鼻子,问说:“何处闻过?”
云光一笑,道:“我那皇祖母的寝宫里。”
花子酌在连池殿休息了一夜,正要去看望那位“面具前辈”
,忽地连池匆匆而来,道:“主子,门前有东西,需要您过目。”
花子酌一听,改了方向,朝连池殿门口去,见门口放着一个十分大的布袋,布袋上透着血印,花子酌左右看看,此时天色尚早,路上没什么人。
“没看见是谁送来的吗?”
守门的侍卫道:“回大人,开门的时候只看见这东西,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除了这个布袋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这布袋怎么看,里面都装着一个人,花子酌走近布袋,蹲下身,正要解开,连池上前两步道:“主子,让我来。”
花子酌摆摆手,他将布袋开了个口,就闻见一股血腥味,但他猜想人一定还活着,谁会送一个死人到连池殿来呢,而且他心中有隐隐的预感,揭开布袋后,果然一个矮胖的莫疆人滚了出来。
此人全身是伤,呼吸微弱,眼睛上简易缠着一块黑布,黑不后是两个凹陷,显然眼睛被人剜了,花子酌一挑眉,起身轻笑一声,“动作真快啊。”
他转身走回连池殿,道:“把人带去刑房,我一会儿就来。”
连池点头应了,扛起人就往刑房去。
花子酌去书房翻了一下书册,又洗净了手才去的刑房,那莫疆人被绑在了架子上,花子酌见了,挥挥手道:“把人放下来,再取些酒来。”
连池照做,将人放在地上,那莫疆人还没有醒过来,就这么无力地靠墙坐着,连池做完这些后,就被花子酌支出去了。
花子酌自顾自倒了一碗酒,放在地上,自己席地而坐,等了许久,那莫疆人终于闻着酒香,动了动。
花子酌一笑,道:“醒了?”
莫疆人听见说话声,本能地伸手防卫,他连伸手都软弱无力,一点不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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