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黄钟脸色黑红,一时竟被一个青头小子说得哑口无言。
“够了!”
正当此时,天子一声冷喝,打断众人争执不休的对立。
“无论如何,贺流景延误竞王治伤良时,怠慢圣旨,皆是不争之事实,理应论处。”
“至于有无叛变外邦之罪,便交由刑部彻查,待到水落石出,若他真的通敌,朕绝不姑息!”
洛铃心蹙眉,还欲劝谏:“陛下……”
“6探微。”
歌舒朗冷冷看向她,语气略沉。
“朝堂之上,言辞激进,针锋相对,中伤老臣,实无礼貌。
罚你半月俸禄,回家认真思过吧。”
“啊……”
洛铃心颇是惊诧,环顾四周虎狼得意姿态,她不甘心垂。
“退朝!”
天子挟怒离去。
她心灰意冷,遗失在人潮之中,仰头望天,无奈叹息。
*
夜色正浓,花月无声。
素手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扉,却见其中空无一人。
叶芷筠端着伤药的手微微一僵,有些纳罕:这个时候,侯爷会去哪儿?
听闻他旧伤复,特意来此送药,心中本还忐忑,与他闲话太过磋磨光阴。
索性人不在,她放了药便走。
叶芷筠想罢,将东西搁置桌边,余光不经意间一瞥,瞥到了闻霆书桌上的几封信纸。
“6……探微。
啊!
铃心。”
她见那信封落款之人的姓名,惊得下意识去拆开来看。
匆匆浏览,信上内容沉重映入眼帘。
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洛铃心为贺流景被诬陷一事的心急如焚,和求助的意味。
叶芷筠眉心一凝,缓缓放下信纸。
怎会如此?
“吱呀——”
门,在此时被推开。
叶芷筠迅镇定回神,浅笑作礼:“侯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