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筠温和地向他解释。
闻霆脸色一沉:“不是还没生吗?你那么早准备作什么?”
“心意,哪还分什么早晚呀?”
她的笑容微僵,眼睫低垂。
“哼。
为何你给全府的人都绣过香囊,却从未对本侯绣一个?”
闻霆一撩宽袍,泰然坐到她的身边,不满质问于她。
“昂……是之前,侯爷说闻不惯妾身配的杂香,不要妾身送的呀。”
叶芷筠委屈地反驳,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想不起来?”
闻霆不可置信。
“这……好几年前吧。”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似也不想再多言下去。
闻霆却不依不饶,气恼道:“几年前的旧账,你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现在本侯同你说的话,你一句也不上心?”
“哪有呀?”
叶芷筠不耐地瞥向他。
“……”
只见闻霆的神色越加低沉,默默地端详着她的反应。
叶芷筠心跳略是漏下一拍,反应过来他的怒火,顿时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弱声请罪。
“侯爷息怒,妾身愚笨,若是做错了什么事,还请侯爷指明降罪。”
“你……你就这么希望本侯罚你?到底是你不解风情,还是本侯太过委婉含蓄,成了彼此隔阂?”
闻霆烦躁地看向别处。
她的乖巧,只让心里更加闷堵。
“……”
叶芷筠还是低垂着脑袋,不一语。
冷暴力,仿佛比刀剑加身,还要令人痛苦。
闻霆无奈,问罪的心情,也如烟消散。
“算了,就寝了吧。”
……
待熄了灯,上了床,窗外的月色迷蒙洒在帐上。
叶芷筠小心翼翼挨在男人身边,轻轻闭上眼睛,祈祷快入睡,免得被他折腾。
岂料闻霆根本没有睡着,一抬手,便报复性地将她圈入怀中,一阵急切的撕咬舔舐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
“啊,侯爷……你明日还要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