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忙用破絮盖住腿说:“前些日子摔了一跤,就这样了。”
“你不是会用草药吗?”
“那是给你治病的药,是问了郎中才记下来的,治不了这个腿。”
肖月寒立马起身询问潘庄主:“张叔的腿这个样子了,你为何不给他请郎中?
当初我生病你也不给请郎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庄主一下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不知道啊,我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
说罢,他呵斥身边的人:“张叔的腿摔坏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一点不让人省心。”
没人敢吭声。
肖月寒见状,有点冒火,她厉声说道:“难不成,这马厩还由张叔在打理吧!”
仍然没人吭声。
实在看不下去了的子桑雨一把揪住潘庄主的衣领。
怒目吼道:“你们让这摔坏了腿,卧床的张叔给你们打扫马厩?还要喂马?”
说罢,他手一伸,夜春已将长剑递到了他的手上。
战王怒,定有伏尸。
潘庄主和一众人等吓得立马跪地磕头。
潘庄主更是磕头如捣蒜,声如鬼哭:“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小的实属不知,小的这就立马请郎中。”
说罢,吼着身边的人:“还不立马去请郎中!”
下人连滚带爬出了草屋。
这时的肖月寒正心痛的撩开张叔的裤腿查看伤情。
而张叔宠溺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
当初那傻傻的小丫头,如今出落得这般美丽,清纯,华贵。
他想用手去摸摸她额前的碎,但看看自己的手又缩了回来。
肖月寒一把握住他的手,眼泪婆娑,如鲠在喉。
她心痛地说:“你一个人拖着病腿照顾马厩。
我真该早一点来接你。”
原主对农庄生活的记忆已经完全唤醒,她感受到了现在的心痛。
张叔问她:“接我?”
“对。
我先接你回王府,我给你疗伤。”
子桑雨听了这句话,绷紧的俊脸稍稍松了松。
来到了生活了十余年的农庄,肖月寒和梨儿带着复杂的心情到此走走,看看。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