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上前来,不问霍铮的意思,将掌心拍在他的肩膀上,“以后你我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争锋相对的,徒给陛下增添烦恼。
你我该和睦相处,共为国为君分忧才是。
霍将军说呢?”
孙瓒很是欣赏霍铮的才干,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当年意气风的自己,然而恃才傲物并不是件好事——树敌太多,后患无穷。
出于对他的赏识,孙瓒打算敲打敲打他。
倘他听得进去,自然是好;反之,那便看他有多少造化吧。
霍铮是自视甚高不错,却与愚蠢挂不上钩,因回:“世子能安分守己,霍某自然会以礼相待。”
孙瓒暗笑,也就这小子敢当众给自己难堪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霍将军,我家老爷子做东,明晚在府里开宴,替你接风洗尘。
霍将军可得赏脸光临啊。”
孙瓒的祖父戎马一生,随先帝南征北战,战功卓著,对子孙的骑射功夫上严苛至极,曾多次出“一代不如一代”
的喟叹,而霍铮的横空出世,重新点燃了老爷子的豪情,故而一直想见见这个年轻人。
国公府上下以老爷子马是瞻,过去两三天,仆从们忙得脚不沾地,里里外外打扫,院里院外的地板擦得锃光瓦亮,前儿孙瓒没留神,脚下打滑,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英国公的辉煌事迹,几乎口耳相传,霍铮更是自内心尊重英国公,于是爽快答应。
宋知韵有些不乐意,英国公秉性不苟言笑,对待自家人尚且一板一眼的,到时去了定少不得拘谨,而高门大户的哪哪都是规矩,吃饭用茶也要小心翼翼,但霍铮已然应承下来,只好缄默不言。
孙瓒吊儿郎当,朝臣们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见了他只是礼貌客套几句;霍铮拒人于千里之外,更不会积极参与那热火朝天的攀谈。
是以他们这边清净不少,甚至有点冷清。
李公公倒是一眼望见了霍铮等人,踩着细碎的步子下了石阶,奉上热情的关怀:“世子爷,霍将军,陛下那儿还有些功夫才准备好呢,请您几位先随奴才移步后殿暂作歇息。”
李公公与众不同的态度,立时招来三两扎堆的朝臣的注视和窃窃私议:
“都在一个朝堂上当差,怎么人家就那等风光,干把咱们扔在外面吹风?”
“说到底是咱们不中用了,比不得人家能言会道。”
“也是,前两天白鹭书院那事不就闹得沸反盈天的吗,结果怎么着。”
两位宰相的交谈戛然而止,张相捋捋半白的胡须,叹气道:“本以为把孙世子请来能制衡霍铮一家独大的情况,熟料竟是觅到知音了。
唉……”
杨相的表现更为气愤,阴沉的脸庞现出一层惹眼的赤色:“我且等着,他们两个何时越过我这个宰相。”
孙瓒一字不差收入耳中,转头笑眯眯道:“张大人,杨大人,有什么话大可站过来讲,您两位学识广博,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让我这个不成器的也好好琢磨琢磨。”
霍铮神色坦然,牵住了宋知韵的手腕。
哪怕瞧不起孙瓒,却不得不让英国公几分薄面,张相深谙这个道理,忙笑道:“世子过分自谦,无论武功亦或是学识,国公爷俱是头等,我们哪里敢夸下海口指点世子。”
杨相是个直肠子,学不会左右逢源,不留情面回呛:“世子既认识到自身不足,那说明尚有回转余地,倒不算愚笨。”
李公公此刻的处境,实实在在可以用“汗流浃背”
来形容,这杨相公样样都出色,唯独不会看眼色,不,应该是不屑看眼色,连圣上那儿也不让着,一旦什么事办得不妥,不管当场多少人在,必直截了当点明,言辞犀利,根本不顾圣上下不下得来台。
圣上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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