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转身走出地牢。
“郭统领,你认为这是马总管干的?”
李甲问。
“虽然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马总管。
但绣儿疯了,绝不是一个意外,没有这么巧合的意外。
不过现在除了他,我已经想不出其它人了。”
郭寒威道。
“绣儿真是可怜。”
张乙道。
“她是一片明月照进了臭水沟。”
李甲愤怒地道。
“绣儿这一疯,使我们的调查又陷入了困境。”
郭寒威道。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李甲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还得想办法来试一试马总管到底会不会武功。
不过,现在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向侯爷禀报一下现在的调查情况。”
郭寒威道。
“好的。
我们等郭统领下一步的差遣。”
李甲张乙道。
三人出了地牢。
郭寒威对守在外面的亲兵道:“好生照顾着绣儿姑娘,千万别再出什么差池。”
郭寒威来到“名楚院”
。
袁淳因昨晚守着昏睡的女儿,几乎一夜未眠,现在脸上满是倦怠。
郭寒威一进门。
袁淳便面带愠色地道:“一大早下面县衙有官差来报,说赵精已‘畏罪自杀’。
你们昨天到底怎么追捕的?在干些什么?”
郭寒威忙过来把昨日生的一切简要禀报一番。
“你现在又怀疑赵精不是凶手了?昨天去追捕时,你可是很确定的。
现在没等追捕来,赵精却死了。
现在你又开始怀疑起了马总管?你到底能不能拿出些确凿的证据来?”
袁淳不满地问。
“这个案子的确复杂棘手,卑职现在也正在努力寻找有力的证据,可是……”
郭寒威道。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