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冀州的礼物送到,我们再去添个彩头就行。”
“是,王爷。”
宗政无筹向来不多话,对于宗政初策吩咐的事他也从不多问。
说完他便拱一拱手,退下了。
待宗政无筹走后,宗政初策又往冰室而去。
……
三月末尾,日光开始炽烈。
后宫女眷们大都换上了绫罗彩裙,围在一处投针验巧,洗晒衣,宫苑内流动着罕见的笑声。
张皇后在御花园中悠然漫步,她特意叫楚越和张禾瑶进宫来陪侍左右。
因为还在服丧,楚越穿的很是素净,如云的鬓中还插着一朵白花,虽然是楚楚可怜,却自有一股清冷坚韧。
在绕过九曲水廊时,张皇后突然停下看了楚越半晌,然后朝她道,“楚越,你今日的妆面似乎不太一样,额间的花钿看着不是寻常花卉,本宫一时竟看不出来,倒是别致。”
楚越淡然一笑,伸手摸了摸额间的花钿,她此时几乎浑身素白,唯独额间的“花钿”
鲜红异常。
正如张皇后所言,不是寻常花卉,倒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飞禽,细细看去,飞禽似有九头。
她屈膝道,“回皇后殿下,臣女额间的不是花钿。”
“哦?不是花钿?”
张禾瑶也起了兴致,开研究起楚越额间的“花钿”
。
而几个动作之间,张禾瑶还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也没太过在意,哪个女眷身上不染香呢。
“这花钿突然出现在额间,臣女不知是什么,而且怎么洗都洗不掉。”
说起额间的花钿,楚越是一脸疑惑不解。
“长姐,我记得嘉成郡主一向不爱往额间涂饰花钿,也就是宫宴需要大妆,嘉成郡主才涂饰一二。”
听得张禾瑶如此说,楚越不禁心中纳罕,她为何平白地替她说话?
“是,本宫也记得是这样。”
“皇后殿下和二小姐好记性,臣女确实不爱这些,又何况还在孝期,臣女怎有心思描饰,额间的这个东西出现的奇怪,臣女也不知是福是祸。”
楚越说完这句话,脸色变的颇为神秘,她看了看四下侍立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又说道,“而且臣女身上也长出一个和这个一样的图案。”
听完楚越的话,张皇后姐妹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这种事实在是蹊跷。
“皇后殿下和二小姐若是不信,尽可入殿查验一番。”
从张皇后和张禾瑶的面目表情来看,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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