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计可施了,意识已经模糊,便不再挣扎。
脑子里开始重新考虑是不是该把自己阉了,其实当太监也没什么不好的,可以练葵花宝典,还可以做变形手术勾引男人,不,是公主。
胡思乱想中觉得一个长得像朱丽亚·罗伯茨得大嘴美女款款的向我走来。
等等……,朱丽亚·罗伯茨?好莱坞?落跑新娘?我一下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猛地拱开靠在我身上骚的母猪,转身朝门窜过去,把门撞拦。
然后拼命得向小湖跑去,那户人家的主人在我身后大声呼喝,却追不上我。
“扑通”
一声跳进湖里,一股冰凉的感觉冲上脑门,高涨的欲火渐渐压了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老张头跑到湖边,大声地叫我上去。
我不理他,在水里游来游去。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老张头也喊得声嘶力竭,甚至带着哭腔。
我狠了狠心,倒不是记恨老张头,而是怕其他的人阴我。
我打定了主意,不过完情期,我绝不上岸,也不准人下湖,谁敢下来我就把谁咬死。
老张头见我不搭理他,也就不再叫喊,回家做了一堆好吃的放在湖边,转身回屋去了。
岸上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在我的饭盆前好奇地蹲着想吃,大人们大声的喝斥。
虽然我很想上去吃饭,但又怕有人下药,虽然老张头不会,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其他人,我可不相信。
就这样,这段日子我困了就在水里打个盹,饿了就在水里抓鱼生吃,虽然受了不少苦,可水里的功夫业练得出类拔萃,特别是潜水,憋足了气不动的话可以坚持两天,有时我也自嘲地想:要是我真配种下崽的话,后代也许会进化成海猪吧。
老张头天天来看我,说了一大堆道歉的话,我有时向他游近一点。
但一来人,立刻掉头向湖心游去。
我俨然成了小湖的霸主,不管是洗衣的,洗菜的,洗澡的,还是玩水的。
总之凡是下水的人,我都游过去连拱带咬。
,我倒也不愿把人咬伤,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有个打鱼的老头不信邪,把小船放到水里准备打鱼,没等他上船,我就潜过去用獠牙把船底戳了一个洞,老头吓的船也不顾,扭身就跑。
不久,令人烦躁的季节总算过去。
我终于可以上来了,身体被水泡的整整鼓起一圈,我顾不得难受,飞快的跑回家,把家里的熟食一扫而光。
老张头乐呵呵地看着我,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到屋门口蹲坐下赌气。
老张头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听说皮嫩的时候好好磨磨,以后皮会很硬。
山里的野猪从小就在石头上蹭来蹭去,皮硬的连猎叉都刺不进去。”
我扫了他一眼,他见我动了,连忙凑过来,对我说:“你现在的情况正好,水把皮泡软了,多在树上墙上蹭蹭,将来回到山里,打架也不吃亏。”
我一听他说回到山里,心立刻软了,老张头是打心眼里对我好。
我现在毕竟是只猪,他不仅从没想过把我杀掉吃肉,还处处替我着想。
要知道,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
我心里一阵感动,转过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老张头见我原谅了他,高兴的不得了。
拍了拍我的头,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我呆呆得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我的老父亲,眼眶不由得湿了。
不一会儿,老张头抱了一段枯树皮了回来,对我说:“来,我给你把皮挫挫,将来好变硬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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