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土儿刚从外面回来,正憋了一肚子气。
玱玹最近一年推行了新政,要求所有女子见了男子都要退在一旁礼让。
宫中男子多,大臣也不少见,她贵为王后,出门一趟少不得不停的礼让,这个王后做的还真是憋屈。
她坐了下来,抚摸着肚子。
大婚不到一年,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神族子嗣缘薄,怀孕极为不易。
可她没有根基,在这轩辕城举目无亲,连个贴身的侍女都没有,每天过的提心吊胆的,若不能早日诞下子嗣,在这轩辕宫里不知如何存活下去。
所以,她用了些巫术,结婚不到半年便怀上了。
她希望这一胎能是个王子,这样她的王后之位便稳当了。
侍女红芜小心翼翼的进了殿中,见了一身华服的黎土儿,赶紧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
这轩辕宫以往并没有那般重礼数,可自从玱玹登基以后,这礼数提到了尤为重要的位置,男子为尊,女子见了男子都要礼让,按官阶性别等将众人分成三六九等,尊卑贵贱尤为讲究,一不小心出了错便会挨一顿重罚。
红芜和其他侍女被一同分来伺候王后。
这位王后尤其在乎出身和尊卑地位,侍女每次见了都必须施以大礼。
听说她来自九黎,九黎是贱籍,有时候人们误以为出身不好的人往往不会多计较身份,其实很多时候越是出身卑贱者,一旦爬上高位,往往是尊卑等级观念的强力拥护者,除了补偿心理,也有炫耀和报复,当然更是出于对自己地位的一种保护,毕竟从底层爬上来不容易,手里沾的鲜血无数,只有无上的地位才能让他们感觉踏实。
红芜来自大隗氏,算是寒族,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在王后身边很不受待见,经常被派出去四处打探消息,今天才从浚城那里匆匆赶回。
“回王后,高辛王子和钟山小姐的婚事未成,从江州来的相柳大闹高辛宫,带走了钟山小姐。”
红芜头也不敢抬,胆战心惊的说道。
“什么!
竟有这事!”
黎土儿冷笑一声,他竟会疯狂到去高辛宫抢婚!
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那钟山小姐,据说真实身份是神农瑶光王姬,为了促成江州和高辛结盟才不得不嫁给高辛王子。”
红芜小心的补充了一句,她只是将知道的如实汇报,并不曾想这一句触到了黎土儿的痛处。
“你说什么?!”
黎土儿抄起手边的茶杯,猛的朝着红芜掷了过去。
红芜不敢躲闪,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在红芜身上,她身体抖了一下,痛的她不敢吱声,也不敢用手去掸衣服上的茶水。
“滚!”
黎土儿的怒气没有去处,全洒在了红芜身上。
红芜赶紧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才敢抹了抹眼泪,赶紧朝侍女屋奔去。
黎土儿一动不动的坐在殿中,华丽的王后服并不能掩盖她的落寞,精致贵重的头饰倒显得她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憔悴。
自那次从江城回去后,她羞愤交加。
她自以为貌美如花,父亲是赤宸大将军,九黎与江州走得近,她对相柳又是一腔真情,巫王主动提亲,不看僧面看佛面,这门亲事定是十拿九稳。
没想到相柳拒的十分干脆,说什么对她从无他想。
既如此,又何必次次去江城他都亲自陪着。
回到九黎后,她哭了一场后心冷了,干脆出门四处转悠去散散心。
不曾想,竟然碰上了玱玹。
他长得虽不是相柳那般妖冶俊美的,可非常英武,是另一种气质,也很吸引人。
玱玹当时受了伤,大概是中了巫王的巫蛊术,她正好懂巫术,当即救了他。
玱玹初到九黎,身边的人虽然灵力高强,可并不懂巫术,也缺个当地的向导,见她长得十分出挑,不由的心头一动,当即便求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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