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长安城的万家灯火渐次点亮,暖黄的光晕透过薄雾,斑驳地洒在祁子富的船舱之上。
舱内气氛肃穆,祁子富、张二娘与罗灿、胡奎、罗焜五人围桌而坐,各自的面上都凝聚着深沉的神色。
罗灿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尤为低沉,仿佛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虑:“今日之事,沈家绝不会轻易罢休。
长安城虽然繁华,但对我们来说,却已不再是安全的避风港。
祁兄,张二娘,你们必须尽早筹谋,寻找新的出路。”
祁子富紧锁着眉头,满脸忧虑,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罗公子,你说得没错。
但问题是,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张二娘轻轻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虑:“淮安府,那是我们的根,我们的魂之所在。
然而,路途遥远,未知的风险重重,更何况,沈家之人狡猾多端,难保不会在中途设下埋伏,拦截我们的去路。”
胡奎猛地一拍桌子,豪气冲天,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回荡在屋里:“二位兄弟,放宽心吧!
我胡奎虽非什么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但保你们这一路上平平安安,我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罗焜点头附和道:“胡兄说得有理。
你们可改头换面,悄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让沈家有所警觉。
同时,还需备些金银细软,以备不时之需。”
祁子富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声说道:“三位公子,你们的援手与深思熟虑的谋划,我祁子富铭记在心。
然而,我们的离去,恐怕会为三位公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罗灿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平静道:“祁兄,你的担忧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