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秋站在旁侧,一听到这称谓,立马就警觉起来。
江蕈眼底迅滑过一丝讥讽,心中充满自嘲:和谐维持不了半刻钟。
“除了祖父母,江家倒是多年,没人这般唤我了。
嗯,姑母说可是?”
说完,江蕈往后靠了靠椅背,仰起一张娇俏的脸,好整以暇地瞧着姑母。
广林伯夫人继续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那笑像冻结在脸庞上,不大自然又一时半会不融化。
她勉强辩解道:“你还记不记得幼时,你父母有一年回乡祭祖,曾带你一同回,住在我府上半个多月,那时姑母就这般唤你。”
这桩旧事,江蕈自然记得。
忆起往事,她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那时母亲身体已开始不大康健。
那年祖母有意促就大儿子与儿媳缓和关系,特意命夫妇二人携带江蕈回洪州祭祖。
“姑母说,我倒是想起。”
听见江蕈这般说,广林伯夫人心中一喜,心中的小算盘快噼里啪啦核算一番:念旧念旧,说一说旧事这不就拉近了关系。
“你幼时生的粉团子一个,最是冰雪可爱,我那时常常去你母亲房中唠嗑”
“你常常去母亲房中哭诉,因为生不出姑丈想要的儿子,他并不宠爱你,你日日拜佛,天天吃着偏方却始终怀不上男胎,”
江蕈打断了广林伯夫人的话茬,继续道,“那时我母亲身子并不好,回洪洲还带着特请的御医跟随,然你不管不顾长嫂乃病人,听不得这些。”
广林伯夫人听她这么说,头摇的像拨浪鼓,急声道:“阿蕈,身为女子,你该体谅姑母在夫家日子过的不易,我连生下两个女郎,见到娘家兄嫂,难免想要倾诉。”
江蕈如寒星的眼眸中,再次泛出一丝嘲讽:“那你为何不去找自己嫡亲的兄长,却偏偏找病中的嫂嫂呢?”
“这女子生育之事,如何与男子去说,即便那是我嫡亲兄长也多有不便哇,阿蕈。”
广林伯夫人从庆阳侯府出来,当然知,江蕈护母心切的秉性。
兄长与嫂子对这个嫡长女,那可是一通指骂。
“呵呵怕是父亲那时忙着寻花问柳,抱着怡红院的花娘,没空搭理你。”
江蕈离开椅背,坐直了腰身正色道。
她刚才眯起的眼睛,忽然一瞪,缓声追忆旧事:“你知晓我母亲带着一位年迈的御医,日日去我母亲房中哭诉,直到善良的她松口,让那御医为你调理身子,所以你才竭力挽留母亲带着我,在你府中住了半个月。
而你明知父亲日日外出逛花楼,你却日日为他打掩护。”
“额阿蕈,你那时方才三四岁,姑母倒是不知,你这记忆强的惊人。”
广林伯夫人右手拇指掐进掌心,勉强撑着笑意。
她着急向江蕈解释道:“达官显贵之家,男子三妻四妾,逛花楼喝酒,睡几个妓子再正常不过,若若你母亲气量大些,不与你父亲怄气,也不至于身子不济。”
“所以你感谢过我母亲吗?在姑丈掌扇你时,她为你撑腰,斥责他对庆阳府不敬之罪;在你求儿时命名医为你诊治,喜得麟儿。”
说完这话,江蕈低头,伸出手掌摩挲着青花瓷茶盏。
冬日天冷,茶水也凉的快,话说到这,水温已低到微弱。
“你母亲生前,我虽未感谢她,但想着在你身上做些弥补。
咱们俩,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姑侄。”
广林伯夫人说到此处,带着一丝急切,眉眼间也有一丝真情。
“哦,姑母今日前来,想要怎样弥补我?”
江蕈眼睫毛扑闪,期待地看着她嫡亲的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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