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记得,有点类似于东南亚国家的,和我后来路过的正规寺庙完全不一样,而且门口还有很多蛇形石雕。”
说到这里她打了几个喷嚏。
他十分敏锐地察觉:“不舒服么?”
“你还真是灵感过人,我浑身冷,而且又想起了一件事。”
虞初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
她接着说:“当年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左右,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后来隔壁床来了个二十来岁的女的,就喜欢穿一身红毛衣,她说她叫杨楚惠,是乙肝患者,她很活泼,总是跟我们说一些老家鬼鬼神神的事,还讲了鼠疫呀之类的经历。
过了一段时间她出院了,我也就逐渐淡忘了她。
直到有一次,我回学校,中午吃食堂的时候,拿到一张新的饭卡,可是背后竟然写了一个名字‘杨楚惠’。”
虞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接着说。”
“后来,我跟我妈说起这件事,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医院里有这号人。”
现在想想,杨楚惠的样子,似乎和梦里的女鬼很类似。
她打了个激灵。
他听完之后,思索了一会儿,又问:“你这两天是不是容易累?”
“…不瞒你说,我确实是这样的,甚至总是困乏,没什么精神。”
说着,她又打了个呵欠,这两天睡眠时间拉的很长,甚至白天也想睡觉。
“最近我会争取每天都在,给你鼓劲儿。”
她:“那敢情好,不然我都快冬眠了。”
他叮嘱:“你可别再睡了,每天六小时足够了,不然鬼气会藏得更深。”
和觋夜聊了一会儿后,她已然精神许多:“我不睡。”
为了防止再困,又喝了一杯凉白开。
“是不是心绪也会无常?”
他接着问。
她拍大腿:“对!
甚至我会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很分裂吗,又或者特别冷血?
毕竟我时常感觉和亚恩全然不熟悉,有时候又觉得他很温暖、阳光。”
他:“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而是另有他魂所致。”
“你的意思是,其实那个女鬼在控制,我对他的情绪?”
虞初惊愕。
他十分笃定:“和你聊过之后,我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了。”
“…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