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应景从没一气儿喝过这么多白酒,脸上泛着的通红已从额角蔓延到脖颈,但那对儿时隐时现的酒窝却暴露出了男人此刻的愉悦。
吴韵则是捧着一杯在水瓮里凉好的解暑绿豆沙,里头还由应珠撒了白冰糖,喝着直甜进人心里。
席上不能喝酒的女人小孩们便可以将冰凉凉的绿豆沙当做饮品,吃咸了吃热了都可以抿一口,杜映雪此刻就正陶醉地轻含着绵沙细腻的甜汁,这简直比珍珠奶茶什么的好喝太多了!
还有软嫩香滑的小酥肉,怎么自己做的就总是有些干巴,常常品不出来肉香味儿,为此她都不知道被头一次烹饪小酥肉就大获成功的女儿嘲笑了多少遍。
杜映雪郁闷地想,难道自己真的在做饭方面没有天赋?
端着杯子走近这桌的新郎新娘打断了杜映雪的郁闷,她眸子一亮,小手捧起绿豆沙,还没等对方开口,便奶声奶气贺道:“大哥大嫂百年好合!
早生贵女!
福气多多!”
新婚夫妇被妹妹逗得忍俊不禁,同桌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这么小的人儿就知道讲吉祥话。
吴韵弯下身子,伸手轻点小姑娘仰起的鼻尖,“谢谢小糯糯的祝福。”
杜应景更是朗笑着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糯糯更喜欢小侄女吗?”
听到年轻丈夫的这句调笑,虽说不是在对着自己,但吴韵还是在一旁羞红了脸,在背后悄悄拧了男人一下,眉眼含羞带怯。
瞧着小夫妻之间的互动,杜映雪眨了眨眼。
她就是知道是小侄女呀,还是三个。
与这桌的和乐融融相比,隔壁桌就显得闷窒了许多。
除了景烈兰的亲兄妹,还有一个人也来了。
白凤萍。
穿得倒是蛮体面精干,就是瘦得几乎脱了像的女人已难掩刻薄之相,明明只比景烈兰大一两岁,却鬓间斑白,瞧着像是六十多岁的老妪。
“表姐……今天怎么没带孩子们一起过来?”
景烈兰忍不住出声问询,但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想问的究竟是谁。
白凤萍睨着一旁小心翼翼的女人,心中冷笑一声,她真是喜欢极了这种感觉。
只要能为杜英夫妇添一点儿堵,她就快活。
“前几天耀祖病了,喜弟在家照顾他呢!”
满桌鸦雀无声。
景烈兰身旁的男人已经沉下脸色。
“表姐……”
不想在儿子的好日子掉眼泪,景烈兰强忍住锥心之痛,颤抖着嘴唇,她还想对眼前这个瘦削的女人再说些什么,肩上却搭来一只温热的大掌。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好像刺激到了阴恻恻坐在对面的人,只见女人伸出枯瘦手臂,自顾自夹起一块油亮亮的扣肉,扯开嘶哑的唇:
“唉,这么香的肉,我们家喜弟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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