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自然不可能不理会群众的举报,于是又马上将被折腾得近乎脱水昏厥的曹德贵揪起来,厉声问他关于和杜英的利益往来。
可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神志不清的曹德贵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竟是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杜英那人从来不会单独与我见面,有好几次我想让他在账目上动些手脚,追着要给他粮食,他都不要!”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没有人质疑这话里的真实性。
毕竟曹德贵经过一周的折磨,心理防线早已全然崩塌,将过往的不轨交代得干干净净,再没有理由和能力去刻意隐瞒。
而且以曹德贵的罪状,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又正巧撞上严打,肯定是被拿来儆猴的那只鸡。
所以曹德贵供出杜英与否并不影响他个人的罪责轻重,如果真的和杜英有过尾,此时交代出来也无妨。
但曹德贵如此恳切地否认,也恰好能与杜英那边的口供对得上,所以教育小队放下疑窦,没再揪着这次举报不放,反而是狠狠训斥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常兴旺一番。
在那之后,杜家庄的生产队可以说是经历了大洗牌,一大半领导班子通通下台,而杜英与常兴旺也被分在了同一队中。
此事过后的常兴旺心里很是忐忑了一段时间,每每上工都要重点观察杜英一番,想看出对方是否知道是自己告的密。
可无奈杜英无论何时都是那副令人生厌的淡然样子,常兴旺完全无从得知,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就算杜英知道,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令常兴旺没想到的是,就杜英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人竟然会这么受欢迎,大伙儿最后还推举他当了大队长,这可把常兴旺气得够呛。
他原本想在推举大会上投反对票,可所有人都一致赞成,他若是投出那一票未免太显眼,要是杜英因为这个给自己穿小鞋就不好了。
常兴旺因着这件事耿耿于怀了好些年。
现在赶上国家政策变化,要按人头分地,常兴旺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如旁人一般高兴,而是率先想到这杜英又得占好大的便宜。
凭什么便宜都是被他杜英占去!
好名声,好老婆,好儿子,现在连土地都是他杜英多分,想到这里,心眼如针孔般大的常兴旺一口气堵在了喉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于是在生产队开最后一次大会时,常兴旺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妒意。
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清算工分,然后以此来折抵生产队的全部家当,诸如牛、马、羊等活物与板车、铁锹这些工具。
当然这些是最值钱的物件,剩下的就是些小玩意儿,谁想要就拿去,只扣一两个工分来抵便罢。
“不行!
这不公平!”
向来怯懦的常兴旺一改往日低调,在大会上扬声喊出这句话,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他吞了口唾沫,在众人的炯炯视线中接着道:“牛车马车谁都想要,可工分又是队长们最多,这不明摆着就是把这些最值钱的物件留给他们吗?”
谁都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矮个子常兴旺会如此犀利,几位队长面面相觑,底下的私语声也越来越大。
自然是有部分人也有像常兴旺这般认为的,但更多的还是清醒意识到多劳多得为何意的人,队长工分多是因为平日里的干的工时就是比队员们多,一年到头都得比他们早去晚走,而年底分得的粮食又与一般社员一样。
“你这话啥意思?你要是也想要牛车那你就用自己的工分折抵呗!
谁拦着你了?”
三队队长的老婆在底下坐不住了,她家这回分得的亩数多,要是能得来个牛车,那犁地时候就省事多了。
而且自家男人又是队长,工分也摆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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