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原来是小妹舍不得打他。”
“才不是!
我是担心打他,我手疼。
他又不疼。
他胸口硬得像块石头,硌得我生疼。”
时玥筝说话时,脸颊更红。
想到被他霸道的举过头顶,让她坐在他肩上看星星。
亦或拥在怀里,触碰到他滚热的胸膛,还有狂乱的心跳。
“也不知这回离家,是不是又长高了。”
“都已到了加冠之年,还长什么高长高啊。
再长高,要比九鼎还高了。
倒是小妹你,刚过及笄,再长高还还不多。”
时瑜琼憋不住笑,朝她挤眉弄眼道:
“你若是怕手疼,回头可以告诉叔父、叔母,让老将军教训他。”
“还是算了吧。”
时玥筝心虚摇头,周文泰是极孝顺之人,叔父又对她疼爱有加。
漫说她主动告状,便是在叔父跟前掉两滴眼泪,叔父都会照儿子腿上踢一脚,问他是不是欺负了人家姑娘。
“我打他,等于给他挠痒痒。
若是叔父动手,那是个练家子,怕把他打坏了。”
时瑜琼虽未去过军营,但有个都尉兄长,对那帮泥腿子也早有耳闻。
军法严苛,平常几十军棍下去,跟玩似的。
若是打在她们身上,只怕只要一棍,肋骨就断了。
“还嘴硬说不是心疼他?等他回来,你说他会不会在城外就忍不住亲你,再把你抱到马上,为你牵马坠蹬。”
时瑜琼展开了联想,只觉自己的话本子、又增加内容了。
她可以不嫁人,但她话本子里的男女主必须姻缘圆满。
甚至在想,要不要改个笔名,让家丁把这段故事流传出去,说不定还在编成曲儿和书,往后去茶楼能听见说书人讲。
至于润笔费,就不用了。
她又不缺那仨瓜俩枣。
“才没有。
你等着瞧,等我看见他,就锤他。
还要当着他底下那帮将士锤,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