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大骂了一声,又狠狠踢了张财贵一脚,才对着镜子草草整理了领带,出门去。
剩下一个张财贵,骂骂咧咧起身,出门看见傅氏的保镖,只觉得晦气得要死。
去总统套的途中,他一路都在咒骂江焕诚发神经,到了门口,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然而已经迟了,门打开,保镖直接把他推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这里不是总统套!
服务员呢?”
听闻过傅桓烨的手段,他忽然有些慌了,踮起脚往保镖身后一看——哪还有服务员的影子?
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进来一个人,是傅氏那边专门处理脏事的特助。
门“啪”
地一声关上,特助西装领带,面无表情:“张老板,我们老板让我来给你带句话。”
“什……什么话?”
张财贵笑得满脸讨好,实际上连自己哪里得罪了傅桓烨都不知道。
“他说,他都舍不得碰的人,你要想觊觎,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眼睛看了就挖眼睛,想摸了就剁手,想……就直接废掉。”
“张老板,对不住了。”
即便不是总统套房,酒店的隔音也非常好,整条走廊上都非常安静,又和谐。
——
“小少爷,傅总说了,不让您离开这一层楼。”
保镖拦住了电梯,不让端着酒杯的傅栖眠上楼。
傅栖眠在心中哂笑一声。
看来傅桓烨还真是有点了解他的。
从小,傅栖眠就十分记仇,只要是惹过他的人,都会或多或少付出代价。
自从认识江焕诚以后倒是收敛了些——不过现在,他仍然是那个睚眦必报的人。
暗暗地捻了一下酒杯的玻璃脚,傅栖眠垂眸,了然。
好吧,那就当那个猪头三逃过今天这一劫,日后再见面,他可不会这么幸运了。
傅栖眠礼貌地朝着保镖颔首,爽快地转身离去。
“对了,少爷,”
保镖叫住傅栖眠,“傅总让你吃晚饭不要乱跑,跟着他的车回家。”
“知道了——”
傅栖眠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将杯中酒饮尽,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