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刘婶睡着后依旧被熟悉的头疼感惊醒,刘伯心疼的给她擦汗。
他们看不到,刘婶半白的头上密密麻麻缠着无数黑色雾气,这些雾气仿佛有生命般在她脑袋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刘婶的头疼便加剧一分。
看着刘婶疼得满头大汗,刘伯只能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希望医生能过来像以往的几天几天一样给她注射止疼药。
可就是这时,枕头下面突然闪起一片金光,随着金光闪过两人清晰地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即刘婶头顶的黑气四下散去,困扰她多日的头疼症状也瞬间消失。
两人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明明刚刚的叫声那么大,隔壁几床的病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影响,依旧睡得安稳。
刘婶压低声音问道:“老头子,你刚刚听到了吧?那是什么?”
刘伯握紧自家老婆子的手,“听到了,还看到了那阵金光。”
听到这里刘婶掀开自己的枕头,只见自己放在那里的白色小三角包现在已经化为一堆灰烬。
刘伯:“这是什么?”
刘婶伸手捧起那堆灰烬,鼻尖还能闻到一丝温暖的味道,“这就是你今天拿回来的宋小姐的护身符。
老头子,你说是不是这个东西治好了我的头疼?”
这时医生也赶过来了,他对这床的病人十分熟悉,毕竟对方病情特殊,明明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却偏偏头疼不止。
进来后却现病人并没有异样,刘伯抱着歉解释说自己误触了。
这一晚平安无事。
第二天刘婶又做了一遍检查,医生啧啧称奇,“检查还是没什么问题,有很多指标比之前健康多了。
真是怪了。”
刘婶和刘伯相对一望,收拾东西出院了。
这些都是后话,另一头宋念从刘伯车上下来,循着记忆里的路线进了大门边的幢楼,坐着电梯上了楼。
距离宋家出事已经两个月了,宋家家产全部被查封抵债,宋念只得搬出住了二十年的别墅,找了个便宜的合租房住着。
这是一套方的房子,原始格局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但是客厅被房东隔断成了一个房间,变成了个卧室。
这里虽然处于郊区,但是交通方便,房租也不贵,因此很多打工人都乐意租在这里。
宋念刚住进来的时候,其余三个房间都有人住了,唯一一个书房刚空出来。
这个书房只有平米左右,朝北,与卫生间相邻,窗户外面就是连廊,属于整间房子里最差的一个房间,相应的租金也是最便宜的,对于囊中羞涩的宋念来说倒也刚好在她承受范围内。
宋念掏出钥匙开了大门,听见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原来是住次卧的张晓情正在厨房里烧晚饭,旁边是她男朋友汪旭,正蹲在过道里择菜。
听到开门声,张晓情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是宋念,立马笑了,扬了扬手里的锅铲,热情的邀请她:“我正好快烧好了,待会一起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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