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对你的母后这样说话!”
皇后顿时变了脸色,她有心结,就是她亲生的这个儿子对她从来不尊敬,政事上从来不和她站在一起。
她不是不想修复母子情,可扶元焕的冷漠总让她觉得她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未来高高在上的君王。
“皇后想我如何对你说话?凭你带人闯入东宫,不顾及我为东宫之主的身份,强行给我难堪,我应该如何对你说话?”
扶元焕不卑不亢,面色沉着,顶撞皇后。
这件事情本就是皇后理亏,她也不过是被吴青城鼓动,她不想跟自己的儿子闹的难堪,给别人乘虚而入的机会,于是压下怒气道:“她不过一届贱籍,你就算执意留她在东宫也给不了她任何身份,就算她父兄得以沉冤得雪,她还肯留在你身边吗?”
说完,皇后命人扶着吴青城离开了皇宫。
这场闹剧以皇后认输结束。
我撑着酸痛的双腿爬起身,他伸手过来扶我,我躲开了:“奴婢不敢。”
他伸着的手还停在半空,缓缓收紧:“余韵,你一定要这么对我说话吗?”
“奴婢实在不知要如何对太子说话,还请太子示下。”
我无心故意讽刺,去也不想阿谀奉承了。
我昂头,倔强的双眸满含氤氲,看着他拧起眉头,看着他眸色复杂,心里竟有一丝畅快。
他看见了我手背上没来得及遮住的伤疤,抓过手背细细查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弄伤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自然不需要什么都知道。”
我收回手掌,手背的伤口因为蹭过他绣了金线的蟒袍而疼痛。
我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随即身子一轻,天旋地转,扶元焕竟然将我大横抱起
“太子。”
“闭嘴!”
扶元焕紧绷着脸,抱着我阔步朝外走,穿过庭院,走过东宫。
每个看见的宫人都垂首站立,不敢直视,我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扶元焕将我抱到了他的寝殿,放在他的床榻上,他掀开我的袖口,露出洁白如同玉藕般的手臂。
我心里一颤,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看着我手臂上青紫交错的伤痕出了神。
半晌,他嗓音低沉的问:“都是她打的吗?”
我心一颤,想着吴青城利用学规矩的借口徇私报复,胸腔燃起怒火,我昂头,镇定道:“是!
是吴青城打的。”
“她不但打我,还让我捧着滚烫的茶水,如果撒了就会把手烫伤,还要被她打。”
“她让我跪在鹅卵石上,顶着书,身子不许晃动,否则就会用戒尺抽打我的手臂,这是她和皇后娘娘所说的学规矩。”
我看着扶元焕那张刚毅的脸因为我的话而迅速阴沉,黑如墨色,看向我的眼神从心疼变成内疚。
“你从没对我说过。”
他声音带着心疼与颤抖。
我笑了,宛如第一次勾引他一般的妖娆妩媚:“奴婢现在跟太子说了,太子又打算对南阳郡主如何呢?”
那可是他心尖儿上的表妹,不过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上一次,我差点豁出性命,他也说不会放过吴青城。
可到头来呢?
吴青城只是被从相国寺接走,她仍旧是尊贵的郡主,仍旧凌驾于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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