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谁家官府会专门教学子税赋啊。
其他地方的恨不得说得越模糊越好,百姓们越不懂越好,这般多收税也方便些。
眼前这几个书生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穿戴都比以往的书生要风雅得多。
他们之前看了不少次其他书生答疑,自以为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迎来的却是一声声撕心裂肺的质问。
“怎么就半年要多收我一两银子了?!”
一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子气得满脸通红,黝黑又泛着泥土光泽的手紧紧拽着他们的衣袖,硬是要拉着他们讨个公道,眼里闪着绝望的泪光。
书生以为自己算错了,反复算了几遍,才确定新税对这户人家而言,这半年也就多了一两银子不到的税而已。
在他们看来,只是一本书的钱。
新税是离谱了些,但也就一两银子而已,何须如此生气?
在书生身旁更显慌乱的那几个小吏装扮的人,却并非此前的小吏,而是北凉职权还算大的几个官员。
他们只是在赵黎的威胁下,被迫穿上了低阶小吏的衣服。
如今他们被百姓们推推搡搡着,鼻子闻着百姓身上积郁不化的酸臭味,耳边又全是百姓们的叫骂声。
官员们想直接一把推开百姓,却看见了护卫们腰间悬着的利剑,又不得不悻悻然地收了手。
真可气啊!
这些护卫这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该护卫谁啊?
不过,他们比起书生更清楚,哪怕每人每半年就多收一两银子,整个北凉都会多收上来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可是在他们看来,他们今日是真冤啊,真的是问心无愧了。
自隐田一事敲山震虎后,如今北凉的官场真的快如清水一般澄澈了。
他们之前是做过不少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可如今他们都靠着投资工坊挣干净钱。
这新税里多收的税又到不了他们这,凭什么非要让他们来受这个气啊?
书生的茫然和官员的愤怒,就是山意秋想看见的。
赵黎原先打算与宿子年一道为百姓解说此次新税,去直面民怒。
只等百姓们从愤怒里清醒过来后,自然能辨忠奸。
但山意秋从没想过让北凉这两个掌权者去直面百姓的愤怒。
“赵叔,您去承受民怒,能改变什么吗?他们敢对您火吗?百姓们见到您后,什么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就像方才他们遇见的食客看似是问了一长串,他们真正想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非要多收我们的钱,真正想哀求的是能不能不收我们的啊。
他们当然想骂,当然也想宣泄,但更清楚眼前这两人不能是他们的泄口。
至于谁去解释重要吗?
这压根不重要,只要这次新税的本质不变,用什么话术解释有什么区别?
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件好事,为了帝王一己私利而不择手段地敛财,这就是剥削啊!
谁也不能只靠一张嘴就把剥削这件明晃晃的恶事,说成是普渡众生的善事。
谁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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