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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动于衷表上，些疑惑，“您感十分淡薄，他们生死既然于您而言无所谓，那什您又要阻止呢？”

“因样做很意思。”

青木言漫心地敷衍道：“就想单纯跟你作对，样？”

“如果因样，那您现在应该很生气反应才对，毕竟您计划完全破灭了，也落入了控制中。”

罚低低笑了两声，语气愉悦，“所以猜，您应该因‘转换’亲看过更混乱时刻，所以现在混乱只能算小打小闹，看见了异能者消失前兆所呈现出间炼狱模样吗？”

“你对你理想会造成灾难很清楚，那，你什仍旧要一意孤行自称了更美好世界而去消灭异能者呢？”

青木言真些理解对方偏执，如果对方脑子正常个神病，他肯定会白费口舌，但偏偏对方极强思维能力，头脑甚至异于常。

过就算问了，对方也一定会说实话，说准答又什“神旨意”

类东西。

青木言嗓音重新变得无所谓起，像因无聊所以寻找话题一样，“既然你想消灭所异能者，可以给你一个折中选项，既可以让你达成目，也可以让达成目。”

“嗯？”

罚被对方话引起了几分兴趣，“什选项呢？”

青木言并直接告诉对方答案，他如同突然转移了话题那样，“你在被‘注视’况下也照旧能听从你命令去窃取「书」？会陷入恐惧和疯狂吗？”

罚意味深长地答：“恐惧和疯狂元于本身思维能力和对外界观察与反应，如果失去了些，自然也会受到您笔下那个造物干扰。”

哦，青木言明白了。

也就说被对方洗脑成了仅会依照费奥多尔命令去行动自己独立自主思维能力。

也正因此会被外界任何因素干扰，也会再任何恐惧其他神波动与也许就傻傻福。

他幽幽叹了口气，“在种况下去窃取「书」成功概率会多少呢？”

“……应该挺大？”

罚像在思考什一样，语气温吞，“横滨那个越者出意外坐了，想要通过拆分「书」方式去取出其中一页研，剩余封印在横滨，以免在研过程中出现意外、造成危害，那个越者在把「书」转交给异能特务科就失去了踪迹——所以今晚个很好机会。”

青木言了然地点头，“他们计划在今晚拆分「书」。”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