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寻得时机抬上明面上来,就能理所应当的上任了。”
“那如此看来,是明降暗升。”
“平襄王常年在外带兵打仗,圣上自然不可能将京畿的兵权也给他。
为父那时掌管户部,自然也轮不到我来,所以只能是他。
我们三个,唯有他深得圣上信任。”
他指了指画卷的一角,示意魏策代为落款。
魏策提笔心不在焉的写着,只听见其父说:“为父说的其余势力便是那些藏起来的皇家暗卫主力和京畿六川调兵遣将的虎符!”
“圣上未收回那枚虎符?”
他大为吃惊,不留意间笔尖蓄满的一滴墨啪嗒落下,在纸上晕染开来。
“丢了,姜柏宗说丢了。”
镇国公垂眼瞧着那滴墨,心平气和的取过印章来,用力盖了下去。
“即便如此,那也可毁了现存的另一半,再着令工匠打造一幅新的来。”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曾和那些人同甘共苦过。
他上任不久,就赶上了灾情。
先是暴雪,再是地动。
他就那么冰天雪地的守在那里,指挥救援,此还不算还要镇压顺势而起的贼匪。
如今,这六川的掌权者,皆是他当时麾下的臣子。”
说到这里,镇国公不由的想笑。
“一个更善文墨的人,居然也能当上威风凛凛的将军,还做出了一番功绩。”
魏策不理解父亲的有感而,只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皇家暗卫被藏起来的那些主力,现在无影无踪,如何用得上。
这京畿六川的将领们,即便和姜柏宗感情深厚,不也照样看着国公府没落至此。
“姜柏宗这一对嫡亲儿女,他日若想有大作为,真是一个好的助力。”
镇国公看着面前的儿子,知道他有些不信,也不打算过多解释,而是话锋一转,说:“所以一开始我同你母亲,才想让你娶姜梒。
然而你拒绝了,非常果断。”
“姜梒同褚丞年岁差的少一些,她选他倒也理所应当。”
“不是她选的,是一开始因为你不愿,你母亲想依你的意思,所以为父婉拒了她。”
魏策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愣在原地,半晌才问:“那父亲甘愿看着国公府的残余势力被平襄王府收入怀中?”
镇国公笑了笑,“为父信心十足,对付平襄王府不成问题。
姜梒若入我家门,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
他将画卷起来,随手放进一旁的画缸里。
“你我父子二人已许久未说过这么多话了。”
“儿忙碌,疏忽了父亲母亲,实属不该。”
“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请罪,不过有感而罢了。”
“管了京畿抚慰司,要上心。
褚丞那小子或许会不慎落下什么蛛丝马迹,去好好查一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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