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精力充沛如杨伏，进行十几次叫魂，吵吵嚷嚷的感谢充斥于耳，然后又进行了几个小时的笔录工作，也不免感到疲惫。
之所以要笔录几个小时，是因为祝子豪的妈妈燕芳不小心说漏了嘴，把几天前那场打掉人贩子团伙的行动的线索提供者是杨伏的事情透露给了警察。
原本关于这一次破获大型拐卖案件的笔录都做完了，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杨伏又被拉回去继续做笔录。
叫魂好歹还有点科学依据，但杨伏能看见鬼魂，世上存在鬼魂这种事情根本解释不了。
不管杨伏怎么解释，警察顶多也就是将信将疑，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
当杨伏从警局走出的时候，太阳已经从东边升了起来。
打了個哈欠，杨伏来到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坐下，买了十几个包子和几杯豆浆。
他大快朵颐之时，一个疲惫的身影也走了进来，进门就扯着嗓子喊：“林姨，给我来份吃的！”
杜若明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听到了一个大口吞咽的声音，好奇转头望去，看到杨伏的背影后，整个人就清醒了。
“你怎么在这？”
杨伏嘴里塞满了食物，脸蛋鼓鼓地转头看过去，咀嚼两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疑惑反问：“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这里不是早餐店吗？”
昨晚给杨伏做笔录的人就是杜若明，他看到杨伏的那一刻，脑海中就想起了队长跟他说的‘把这小子当作犯人一样审’，因为头脑不清醒，他下意识把杨伏当作了犯人。
颓废地叹了口气，杜若明右手撑脸，低声道：“没事，我的反应过激了……”
得益于刚才的惊吓，杜若明现在已经不困了。
趁着早餐还没做好，杜若明起身走到杨伏身边坐下，打了声招呼：“嘿，你真的十八岁？”
杨伏点头，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是看过我的身份证吗？”
杜若明上下打量杨伏的体格，感觉他一点也不像才十八岁的模样。
“不读书了？”
听到‘读书’这个字眼，杨伏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狼吞虎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且我高中时成绩也不好。”
“我听说风水师很赚钱的呀？”
杜若明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