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并不是这样。
我没有做声,我的打算并没有想在这样的时候坦白。
也知道不是说出来的时机。
“那苗女怎可与妹妹平起平坐?”
兄长哗地站起身来,衣袖带翻了茶几上的茶盏,碎了一地。
连枝还跪在地上,被那碎裂的茶盏吓了一跳,往一边缩了缩身子,头埋得更低。
“打扫了去。”
母亲的语气平平。
“是。”
连枝如获大赦,顾不得割手,将碎片托在掌心退下。
不知为何我心里由此更加茫然。
空落落的。
“你妹妹都未说话,你既为兄长,怎还不如她冷静?”
母亲教育兄长,虽不比父亲那样严厉,但也不容置疑。
“她自是不愿意才回来的。”
他说。
心里一暖,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的兄长荣文启。
他眉眼深邃,因酷爱读书足不出户,肌肤较常人苍白。
此时因气愤面色涨红,修长的身形显得有些笨拙。
嫂嫂悄悄拽他衣袖,被他固执挣开。
“她一个女子,还未得到丈夫的疼爱,就被人分了去,她怎会愿意?”
我竟不知道我的兄长是这样情感细腻的人。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感动。
“混账!”
父亲瞪着他,仿佛比他更激动,“情爱是小,忠义为大。
你怎可如此教你妹妹?你便是这样读书?!”
我似懂非懂,我也知道忠义为大。
可眼前的忠义是什么。
“平妻只是虚名。”
父亲看我的眼中有些许失望,“女子嫁人,便该以夫为天。
苗女身份卑微,平妻之事许是冲动之言,你身为妻子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怎可几次三番激将他。
若真叫他一时冲动做了糊涂事,也有你的过错。”
在回荣府的马车上,我欣然盼望,希望家中父母为我做主。
却原来,公道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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