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者沟通。
天蒙蒙亮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已经清楚了。
这个地方一共有上千棵树,每棵树下一个亡魂,也就是1000多人,最老的树已经是几人和抱不过来,而最小的只有手腕粗细。
这些树不论大小,每一株之间的距离都是十步,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人工种植的。
这个地方远离人烟,即便站在高处也看不到任何建筑或公路。
到底是谁在这里开辟了如此之大的一片树塚?
如果说,是古人曾聚集于附近生活后来迁徙离开,那手腕粗的小树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等到五个人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天光彻底大亮的时候,仿佛是有人触动了体内的某个开关,地震中消失的“看守”
重新上岗了。
五人排着队离开这个诡异的树林,步行向出逃的那个山洞走去。
每个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踉跄的脚步,却无法让它停下来。
他们回到山洞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之前的“秩序”
,“放风”
的时间没有缩减,也没有人来对他们进行处罚。
这样的日子年复一年,绝望再次来临,。
随后的二十多年里,大山沉寂,地震没有再发生,时间像是泡在水里的破布,腐臭之后只剩下一把黏糊糊的苍白。
对于别人来说,这种禁锢只是生不如死,而对于苟文生的母亲来说,她更愿意一边幻想着自由,一边反复琢磨这个局的来龙去脉。
不得不说,最了解人心的不是上帝,而是精神科医生。
哪怕倪大夫没有进入正规医院行医的经历,靠着扎实的精神病理学知识,她还是为自己和“狱友”
们的遭遇找到了答案。
一般来说,劫持一个人,无非有三类,一是经济性的,抢劫、绑票、盗卖器官、买卖人口等等,他们出手就是为了钱,多数是有组织犯罪,眼前的情况肯定与此无关。
第二种是因为情感因素,如复仇、抢亲等等,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发生在熟识的人之间,劫持者对被劫持者应该是进行过观察,行动前进行过较长时间的筹备。
在树林的时候,倪大夫和其他几位交流过,除了她算是和中年男子有过较长时间的沟通交流,其他几位竟然都说字之前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也就是说,这个人劫持他人没有很细致的筛选,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随机性,和受害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情感纠葛。
除了以上两种,另外一种基本可以划归变态心理,一般情况下是男性圈禁女性进行长期虐待,这类人一般都是现实中比较失败的,只有虐待其圈禁的人时才会找到自信。
这个劫持他们的中年男子明显不缺少自信,甚至其脸上会隐隐露出一丝傲气。
这种傲气证明,他对自己的外表、智慧、能力能等都非常自豪,甚至会有一点俯视众生的意思。
倪医生记得,苟文生的父亲生前曾经提到一个词,圣光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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