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疑惑的问道:“胡婶,你们不也是亲戚吗?”
胡婶冷啍一声,道:“呸!
就是这个杂碎儿,戕害了我的两个儿子,我一个不识字的妇人,没法收拾他!”
玉兰听闻这话一愣,屋内的丫头婆子们皆点头不语,红隼使了个眼色给玉兰,玉兰笑道:“
胡婶别气,他这起小人做的坏事,老天爷都记在账本上。
不过是让他再蹦哒几天,再叫他一无所有。
让他明白,种恶因得恶果,输得一败涂地才罢!”
胡婶抹了一把,眼角上的热泪,吸着鼻子道:“
嗯!
冷管家说得中听,老婆子去忙啦!”
起更时分,红隼、银柳、徐莲,三人与玉兰同桌而食。
徐莲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白天来的那个冯老爷,听说摔得不轻,偏我当时,不在跟前儿,不得亲见,能说说吗?胡婶怎么和那老头,结下梁子的?”
红隼和银柳,对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徐莲见二人不言语,在桌上拉着玉兰的衣袖,笑道:“你不好奇吗?”
玉兰抿唇看了一眼红隼。
红隼别过头去,叹了口气,复坐正道:“胡婶的二个儿子,在白天来的这个冯玉堂,所任职的衙门里,做杂役。
有流寇到他们那里去犯案,冯玉堂用胡婶的两个儿子,充作番役,去剿匪,结果没回来!
后来,多番查证才知,冯玉堂收了流寇的钱财。
其他同去剿匪的番役,皆知内情,打斗中,便装晕倒下。
只有胡婶的两个儿子,傻愣愣的冲上去拼命……”
玉兰咋舌道:“这事就没人报上去吗?”
银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