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的小混混们看着自己的大哥在地上的囧样子,纷纷停手。
黎疆他们也从打斗中停手,转身看向矛盾中心。
瞿允洲从闫强身上起来,将他踩在脚底,喘着粗气,浑身的肌肉线条因为打斗而绷紧,双眼因为打斗导致充血,紧身的黑色背心服帖地贴在身上,他佝偻着脊背,卫衣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穿着一件贴身黑色背心,宽厚的肩膀在月色下闪着光。
他一脚将闫强踢到墙上,然后滚落在地。
人已经被打晕,软成一滩肉泥。
近看,鼻青脸肿,身上多处见血,闫强的意识已经不清晰。
他一如从前,打架不要命,往死里打。
瞿允洲把人提起来,将他拍清醒,“今天骚扰的那个女孩,以后躲远点。”
他本想跟从前断干净,从此一门心思打拳,可这个闫强净会给他找麻烦,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苏荆挽,非想让他跟过去断还藕断丝连,既然挡了他的路,那他就清理干净。
……
这才是瞿允洲的生活。
这才是他的目光所及。
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干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每天打拳、赚钱、时时刻刻躲着瞿婉,生怕她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天天打架闹事。
他不仅是家长眼中听话懂事的好学生,还是这破旧老城区的混混头子,还是泰拳俱乐部的成员。
每天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好好学习?
瞿婉走了,正好他也不用掩饰了。
这样的掩饰他也掩饰够了。
每天擦那些小姑娘用的粉底液遮伤口,还不够麻烦的呢。
他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伤口,也大大方方地亮出自己的獠牙和野心。
往后,他的生活,就是打拳、赚钱。
就算有一天,活着走不出八角笼也没事儿。
这场劝说不欢而散,并没有使苏荆挽灰心。
她先是回家睡了个觉,第二天睡醒之后又大吃了一顿。
一抹嘴,打了个响嗝。
什么事情都不放在眼里,睡一觉就忘,这是苏荆挽的本事。
她是永远的乐天派,多大的事情放在她面前都是睡一觉就好。
就比如现在,她吃饱喝足,睡得饱饱的,正好精力旺盛。
又要去找瞿允洲啦。
得赶紧把瞿允洲接出来,那里的小混混那么多,要是把他带坏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苏荆挽动身了。
得多上他面前去露露脸,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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