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理解皮尔森的选择。
有些时候，有些事，是没有结果的。
戛然而止，是各方都满意的标准答案。
不过这对伊恩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是有利的。
尽快结案，送那位阿特利·文森进去，有关伊凡案的一切也都将随着伊凡之死而烟消云散，不再被人所瞩目。
他是来调查吉米之死的，不是来当包先生的。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那位罗斯福·布兰登警探。
从办公室出来，伊恩驱车赶往分局。
分局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忙。
伊恩找到利亚姆时，他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让伊恩倍感吃惊。
刚要把他推醒，就被布兰登拦住了。
“最近他一直很忙，经常熬夜，让他休息一下吧。”
布兰登凑到伊恩跟前，小声说道。
伊恩知道利亚姆最近在忙富豪杀手的案子，忙的焦头烂额，却毫无线索。
上次他们打电话讨论过这些。
只是没想到会忙成这样。
伊恩点点头，回头看向布兰登，微笑着走远了些，这才问道
“阿特利·文森什么情况？”
布兰登耸耸肩“就我给你信息里的情况。
他什么都不肯说。”
“哦，对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布兰登面色古怪地说道“你应该早点儿来的，看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那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提到特里，布兰登明显对这个人很厌恶，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
“他一大早就带着一大堆律师来警局，言之凿凿要帮阿特利脱罪。”
“结果阿特利直接拒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