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到来,许心素竟然还早死了两月,恰和他的义兄李旦一样。
不过从许乐天的描述中得知,许心素应该是心满意足地赴死了,而在另一个时空中,他在临死之前显然是绝望的。
“林兄,请为家父报仇!”
许乐天虎目含泪,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在了林海的面前,一旁的李国助也潸然泪下。
林海见状也是心中一酸,早知如此他是绝对不会去倭国的,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乐天兄弟,你先起来。”
林海上前搀扶,“仇肯定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林兄不肯出兵,兄弟就跪死在这里。”
许乐天坚决不愿起身。
“我当然要出兵,这次带我大哥回来就是要让他看着郑芝龙死!
不过我们需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不动则已,动则一击必杀,绝对不能让郑贼像东山之战那样溜了……”
林海一把拉起了许乐天,接着问道:“你方才说到同安县的渔兵,那是怎么一回事?”
许乐天于是把同安知县曹履泰、海澄知县刘斯徕团练乡勇之事细细说了一遍,林海边听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道:“这两位县太爷都是人才啊,尤其是那个曹知县,两年前才中的进士,竟然把乡兵练得有声有色,我们不妨用一用这个幌子?”
许乐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听李国助在一旁道:“二弟是想以同安乡兵的名义进剿郑芝龙?”
林海闻言点了点头:“郑贼颇为忌惮林某,要是知道我率军前往,搞不好就会提前开溜,到时再想抓住他就要颇费一番周折了。”
许乐天恍然大悟,但很快又疑惑道:“闽海之中只怕到处是郑贼的哨船,林兄要跨海运兵,如何能瞒过那厮?”
“所以我们只能派少量兵力打头阵,林某半年前成立了一个尖兵局,大概四百人的兵力,全都是精锐,而且步骑兼备,正好可以干这事……”
许乐天听得一阵愣神:“林兄,你方才是说四百人?郑贼手下可是有一万多!”
“不是还有同安、海澄两县的乡兵么?”
林海说着又道,“如今是北风季,从淡水到中左所一日可至,先锋部队只要能拖住郑贼一天,林某的海军就能封锁嘉禾屿,叫这厮无处可逃……”
许乐天沉吟道:“林兄之言也不无道理,不过此事必得有福建巡抚下令方可。”
林海点点头道:“招安之事如今怎么样了?只要朱都爷秘密给我一个委的游击,我马上就可以出兵。”
他原本是打算等到兵部的实授武职才肯接受招安,不过如今郑芝龙已经攻占了厦门,若是有巡抚委那也可以。
以崇祯初年的政治风向来说,朝廷应该是不会不认账的,虽然现任福建巡抚朱一冯已经干不了多久了。
三人商议已毕,最终决定让许乐天马上去福州找池显方,按照林海的方略去做朱巡抚的工作,正好这段时间林海可以用来准备出征事宜。
当人富有的时候,每个呼吸都是豪横的兑换金蛟模板,身化蛟龙,兴风作浪兑换真龙模板,真龙降世,执掌神权兑换金乌模板,太阳化身,万火之源,天生十日...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