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箪很想覃修己,曲阳就把她带到了四人专属的山洞。
秋风灌进山洞,覃修己瑟缩了下,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山洞外,曲阳、申梓澹、梁泽裹紧外衣,左晃右晃,眼睛不时瞥向洞口。
覃修己至少一两个月没和渠箪贴贴,便于泛凉的秋日山洞里,和渠箪细品绵长爱意。
出了山洞,三个男人不同程度的抱紧自己,让覃修己有点过意不去。
申梓澹的眼神落在两女子的唇间和脖颈,脸皮薄的渠箪立马拉起堂弟曲阳,绯红的脸更染红晕,都要滴出血来。
“我们先走了。”
曲阳的声音远远传来,被风无情吹散。
梁泽高大会武,脸色尚算正常。
申梓澹普通公子哥,在山洞外承受凉风侵袭,时间有绵绵爱意那么长,嘴唇都有点白了。
“快进来吧,生个火取取暖。”
覃修己连忙催促。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机会,渠箪都要来山洞和覃修己依偎。
气温逐渐下降,两女子也不能老把三个男人挡在山洞外,就用帘子隔了个空间。
山洞深处,帘子里面,是两女子的天地;其他地方,是三个男人的空间。
梁泽凝视被架起的帘子,梦回轻欢山。
那个山洞里,有爱他很久的温师妹,有他欣赏的仲封鹰,还有他,早已情根深种的王太女。
如果那时就捕捉到自己的心,或许王太女第一个男人就不是丰临天,而是他了。
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落在申梓澹眼里就是妥妥的暗恋。
尽管申梓澹一再说服自己,覃修己就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子,不必挂在心上,可他……就是禁不住吃醋。
吃渠箪的醋,也吃梁泽的醋。
王太女君乐赢可以从自己所作的春宫图册中窥探出自己的沟壑,申梓澹天真地认为,覃修己这般聪慧,一定也可以。
事实如他所想,覃修己是窥探出了,也认为他极具才能,身逢乱世,大概率比四公子之首的牟缀更能追夺天下。
他开心、幸福、兴奋、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