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涛的手去医阁拆线之后,刘芸又让他做了一个全面检查,身体没有问题,在家又休息了两天,手就没什么问题了,曾思涛天天待在她家里,也闷得慌,就要求去门市,刘芸见他成天待在家业实在不舒服,也只好同意他去门市帮忙。
门市以及旁边认识曾思涛的人都关切的问着曾思涛的伤势,曾思涛和大家打着招呼。
“杂皮又多了起来,皇廷要再来个严打才行,你们听说没?前天东城做水果生意的屋头五个人,还被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没了。”
“那些砍脑壳的强盗,实在是太猖狂了!
那些家伙都该关起来。”
“那些家伙都想找点过年钱,真的是要小心点。”
进货的人陆陆续续来了,大家也停止议论,赶紧各忙各的,曾思涛手才好,刘芸不准他做重活,他就负责开票。
一直忙到天黑,在外面吃了点饭才回去,刘芸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累死我了,全身都酸痛。”
“要不我给你按按?”
曾思涛看见她很累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的问道。
“你会吗?”
刘芸懒懒的说道。
“试试吧。”
曾思涛轻轻把手搭在她肩上,从她肩上按起。
“没想到你还会这么一手,按着真舒服。”
“我爷爷是医生啊,简单的按摩会一点。”
其实曾思涛爷爷只会搞点古药方子,按摩是不会的,但曾思涛原来坐长途车经常,颠簸后身子很不舒服,也会去按摩按摩,这玩意也和久病成良医一样,被按的次数多了,也就会一些了。
这不按不要紧,一按可就出大事了。
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渐渐令曾思涛迷乱,他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吻向了刘芸。
正当二人沉浸其中的时候。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什么事?
两个人赶紧分开,刘芸有些慌乱的问道。
“收水费。
八块六,准备零钱啊。”
刘芸慌忙把他推到卫生间。
“这该死的收水费的。”
曾思涛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曾思涛心里咒骂着。
曾思涛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出去的时候,刘芸已经进了卧室,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曾思涛悄悄的试了下,门被反锁着了,只好睡下,忙了一天,真是累了,胡思乱想一会,很快就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