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里是警察局,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密谋这种欺骗公众的事情,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是不是想让我们出警方通报?”
崔叙看不下去,忍不住在一边帮枫绪父母说起话来。
佳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位警官,这警方通报呢也不是你一句话说出就能出的,不也得你们领导层层审批?不瞒你说,我们老板还是有点路子的。”
“你在暗示什么?女士,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崔叙厉声道。
“我没暗示什么,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是为了阿绪的父母着想,阿绪不在了,他的遗产,到底是谁在受益呢,是不是?”
佳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枫绪的父母说,“还请二位再仔细考虑考虑,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背影,谢倏拍了拍枫绪妹妹的肩膀说:“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了,她真的非常令人作呕。”
谢倏等到骆君稀问完证人的时候,已是深夜。
昨晚没睡好,再是宿醉的加持,她歪在他办公室的沙里昏昏欲睡。
他弯腰轻拍她的脑袋,问:“要先睡一会儿还是回家?”
她伸了个懒腰,从沙上撑起身子,打着哈欠说:“回家……”
他们沿着寂静的走廊往外走,骆君稀问她:“为什么来找我?家里很无聊?”
“就不能是因为想你啦?”
“那可不太像你。”
“骆支队,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误解。”
“我误解你了么?上次出差,你可是整整两天都没给我一条消息。”
“你好记仇啊,八百年前的事情还记着。”
谢倏撅了撅嘴,“今天确实有点想你。”
“哦,所以那时候确实没想。”
“骆君稀,你烦不烦?”
她打了他一拳。
骆君稀笑着掏出车钥匙,上了车,谢倏终于把话题引回了正事。
“证人怎么说?听崔哥说,有好几个姑娘呢?”
“嗯,最大的才o岁,其他三个刚成年。”
“我去,这么变态。”
“嗯,但不犯法,这些姑娘都是枫绪的团队给他找的,都签了保密协议,也做过身体检查。
其中有两个不是第一次了,她们说之前也看到枫绪吃过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