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置距离他极近,他又是半倚着软枕,身子侧着,坐过去倒好像往他怀里靠。
不过这人向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命令,否则又得火。
所以苏檀毫不扭捏地坐下了。
沈修妄接过她手里的药瓶,略微坐直了点,上半身往前倾,靠得就更近了。
他揭开盖子,倒出少许白色软膏蘸在指尖,薄唇轻动:“把手伸出来。”
苏檀乖乖照做,双手摊开,掌心朝上送到他面前。
男子长眉一挑,“这是何姿势,向我讨债呢?”
苏檀悻悻收回左手,嗫嚅:“公子,奴婢自己上药就行,不敢劳驾您……”
沈修妄垂眸,蘸有药膏的指尖触上她的腕间勒伤,语气莫名。
“本公子这双手降烈马,挽满弓,能持长剑,也能握笔杆,却从未给姑娘家上过药。”
他缓缓晕开乳膏,指尖力道轻柔,长睫低垂,“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敢推三阻四?”
苏檀吃瘪,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婢不敢,公子屈尊为我涂药,简直是奴婢三生有幸修来的福气。”
沈修妄抬眸睨她一眼,闲着的那只手竖起食指往她鼻尖点了一下,“少些谄媚,也不怕咬了舌头。”
又顺便倒出些许乳膏,苏檀忙换另一只手伸出去。
这般灵敏,公子忍不住轻笑一声,指尖动作不停。
他低头时,鼻梁山根异常高耸,面部轮廓越立体。
唇边漾开的笑纹好看极了。
就连微微颤动的睫毛亦是根根分明,纤长浓黑。
苏檀静静看着面前为她涂药的男子,忽的生出一丝感慨。
原来桀骜不驯的沈大都督,耐心时竟是这副模样。
从小到大被姑娘家围着,追着哄的人,竟也会低头为她上药。
苏檀想:他不骂人,也不杀人时,好像也没那么坏。
不过,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希望他出远门后,自己可以顺利离开,奔赴自由新生。
也希望他行行好,就当养的鸟儿飞走了,别找别寻。
各自安好吧。
如此这般想了一通。
男子微抿的薄唇忽的动起来:“七日后我要启程去广陵——”
苏檀回过神,灵巧接话:“公子放心,奴婢一定为您打点好行装,在府中静候您归来。”
沈修妄指尖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届时你随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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