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舟嘲讽一笑道:
“半路窜出来摘果子的老杂碎一个,唯一在行的本事就是办公室政治。”
“怎么可能?这种规模的项目……”
酒保忍住了嗤笑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合同上的几个文字陷阱,一个顶尖的律师团队,以及一些明目张胆的暗箱操作……然后,就像变魔术一样,一切研究成果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周教授’的成就,跟我再无瓜葛了。
小朋友,这个世界还没有单纯到,只是凭天才与付出就能获得应有回报的程度。”
江舟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在讨论寄生虫。
说话间,他不由回想起了双方摊牌的那天。
在挖走了技术骨干、架空了自己权力以后、暂停了研究进度以后,那个老东西居高临下地“大度”
表示,只要江舟愿意让步,他还是愿意将江舟这个名字列入到雅努斯项目的开发者名单里——甚至可以很慷慨的放到第三排的位置。
对此,江舟将手中滚烫的咖啡泼到对方的脸上作为了自己的回答——听说对方事后做了克隆植皮手术才恢复如今电视上的人模狗样。
江舟第一次知道,当人愤怒到极致的时候,只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如冻结了一般平静。
那天的他说的唯一句话是:“他来,我走。”
“都别拦他,让他走!
你还真觉得自己很有才华了?我告诉你,项目离了谁都能够转,但你离开了公司的支持,连屁都不是!”
那个老杂碎在惨叫结束以后,坐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的朝他怒吼。
那副叫嚣的表情,与现在电视里接受采访时的谦逊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之后,江舟尝试了一切的手段去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商业上的、法律上的、人脉方面的、甚至是找媒体曝光……但就结果而言,连一丁点浪花都没有翻出来。
二十一世纪已经走过了大半,现如今超级企业的影响力早已不是世纪初那种小打小闹的程度了。
江舟也曾有想过自己当时会不会太情绪化了点,但他相信再让他经历一百次那个场景,他也会做出这个选择。
此路不通,原本他打算去找奥林匹斯集团的竞争对手从零开始,赶在对方之前完成“数字人格”
的商业化进程,然而不久前医院的体检通知却是浇灭了他的这个念头……
虽然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醉鬼口中的故事,但酒保还是打趣道:
“您的故事很有趣,但假如您真是雅努斯项目的真正负责人的话,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些问题啊?”
接着,他也不等江舟答应便自顾自地问道:“假如未来我真把自己的人格复制上传了,那岂不是计算机跟现实里会同时存在两个我?不止……计算机里的那个人格数据是可以不断复制粘贴的,那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我呢?”
江舟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即将其放在了吧台上开口道:
“先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每个上传到雅努斯程序里的数字人格都会生成一个独一无二的密钥,同一时间只会允许一个数字人格存在。
复制人格信息,从雅努斯程序的底层就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至于现实的你跟上传后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说到这里,江舟想到了那张病危通知单,不由诡异地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这是一个不需要纠结的问题。”
被对方那诡异的表情与语气给吓到了,酒保有些不安地问:
“为什么?”
“你以为……建立能精确到大脑里每个神经元电位的扫描,就像做CT一样无害吗?不,高精度扫描,就是以彻底破坏伱生物脑为前提的进行。
在扫描完成以后,你肉体的生命就开始按月计算的倒计时了。”
“等等,先生……您在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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