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使走后,孙霸天坐回了帅位。
“仲谋,你刚才为何那么激动呢?”
孙霸天看着孙权问道。
孙权是孙霸天来到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人,那时候孙权也就十七八岁,如今几年过去,他已经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公子长成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将军,外貌变化可谓不小。
但是孙权的眼神却一直给孙霸天一种很沉稳,甚至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练的感觉,这一点却一直没变,直到刚才听说曹操封他为扬州牧之时,他异乎寻常的反应,让孙霸天大为不解。
“你年纪也不小了,何况我们孙家目前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地盘,”
孙霸天以一个兄长盼弟的口吻说道,“给你个扬州牧,其实也没什么不合适,你也该锻炼锻炼了。”
“臣弟不敢,”
听到孙霸天这么问,孙权赶忙跪伏在地,“江东也好,荆州也罢,都应听兄长的,臣弟只愿作为兄长的一个马前卒,随时听从号令,万不敢有僭越之心!”
看到孙权跪伏在地,合肥群臣也赶忙跪地俯,就连跟自己一同前来的甘宁也不明所以的跪了下去。
这么一来,搞的孙霸天颇为尴尬,他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孙权反差有点大,不想孙权还多心了。
“仲谋何必行此大礼,咱们是兄弟,快快起来!”
孙霸天无奈,赶忙走下台阶扶起了孙权。
“臣弟不愿做什么扬州牧,只愿听哥哥的,”
孙权抬头之际,眼眶甚至还含着泪花,“何况那诏书定然是天子被曹操胁迫所拟,兄长万不可听从。”
等扶起了孙权,孙霸天又挥手示意群臣也都平身,然后站在堂上说道:“此节我亦想到,只是不知曹操此举何意?”
说完,孙霸天环顾下堂下群臣。
“末将认为肯定是曹操怕了主公,以此为借口做缓兵之计!”
甘宁拱手出列道。
孙霸天听完点点头没说话。
底下一片低声附和。
“微臣认为,这定是那曹操看我江东如今横跨扬州,荆州,交州益州四州地域辽阔,想以敕封之名,来效仿之前袁绍之子内讧兵败,我想此乃‘祸起萧墙’之计也。”
说此话者是一个白面束,身披青袍的年轻谋士,此人正是逊。
听闻此语,堂下一片寂静,逊赶忙低头补充道:“可那曹操怎知,我主英明决断,胸怀广博,二公子又仁义谦和,定非那袁谭袁尚可比!”
“哈哈哈,伯言此语太过耸人听闻,”
孙霸天看气氛略有些尴尬,赶忙笑道,“袁氏二子如何与我江东英豪相提并论,纵然他曹操有此想法,只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
“臣弟亦是如此想法,昔日那袁绍废长立幼,实乃取乱之道,如今我孙家有兄长如此英明神武之主,臣弟万不能及,伯言不可玩笑。”
说着,孙权侧目瞟了逊一眼。
“微臣失语,万望主公恕罪!”
逊赶忙拱手跪拜道。
“伯言平身,朝堂之上,言之无过,那我等先不必理会那敕封之事,不如商量下后续进军方向。”
孙霸天看着逊说道。
“伯言,你可有什么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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