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线艰难地挪动着膝盖,试图离凡凉近一点,头在地上都磕破皮了:“凉哥对不起对不起!
!
我们几个就是一时酒喝多了才会瞎说话,您有什么要我赔罪的要求尽管提,就请放过我这一次吧!”
他弯着腰,颤抖的眼神射向身后等候令的一众黑手党手下,再次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凡凉看着他低下的头,弯下的腰,问道:“那你把昨天跟别人说的话,一字不落地现在说给我听。”
金线的一下子从头凉到脚,脸瞬间就白了。
“我草啊,这些事情在暗里想想也就算了,放在明面上可真是要人命。”
“平时看着挺彬彬有礼的一个人,现在好像一只狼狈的丧家犬啊,啧啧。”
金线头一声比一声磕的响,最后竟然好似走投无路般向那边伸了手,试图捉住那灰色的裤脚。
但是还没有碰到丝毫,肩膀上就被重重地一踢,处在众人焦点中的玉面阎罗抬起眼皮。
他眼睛尾梢收得干净,略显狭长的眼睛在从上而下俯视人的时候,有种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凡凉一如既往地冷淡倨傲,乌漆的瞳孔里一片黑沉。
“手拿开,滚回去。”
纵然肩上挨踢的地方痛麻,但金线满脸冷汗一句痛也不敢叫,把头深深地贴在地板上,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凡凉感觉到周围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视线,微微蹙眉,神情有点不耐烦
他拿起那把黑枪,摁出卡扣,轻轻地拨动转轮。
这动作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所有屏息凝视的人都知道,金线的命或许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凡凉玩着的的不是枪,而是一个对他有妄想的男人的性命。
就在这种紧绷的气氛中,从人群里辟出一条路,前面的麻子细心地扒开前面的人群。
而走在他身后贪烨听到了转轮的声音,很冷很硬的铁在轻轻被拨动的时候总能出响亮的声音。
他对这种侧开左轮的声音十分熟悉,于是把视线移向了大厅中央。
好巧不巧,凡凉也感应到什么,若无其事地向这边抬眼。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上了。
他们一人不规矩地坐在餐桌上,手里还拿着一把满满十的左轮,脚下还跪着一个人。
另一个双手插在兜里,浑身都是无所顾忌的劲气,面孔深邃俊气,眼神沉着。
不知道为什么,贪烨的第一念头竟然是觉得这人心情不错,应该是昨天睡了一个好觉的缘故。
连眉梢眼角带着的戾气都消减了不少,那个地上的人能活到现在就是一种有力的强证。
贪烨坐在了离中心处不远的一个高背椅上,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双手颤抖甚至双目赤红的男人。
他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刺激得他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凡凉没有给予他脚下这个男人任何注意,他的目光停留在那把枪上,语调平静:“在海滨这么多年,怎么说话难道还要我教你?”
金线一听他要追根究底,吓得瞳孔都涣散了片刻,仿佛才刚看到打开的一扇窗户,转眼间就被人给死死地封住了。
他望着这张冷冷的、无与伦比的脸,打了多年的主意最后却还是水中捞月。
有那么一刻,这种疯狂的冲击甚至压过了生理的恐惧,他嘴唇奇异地颤抖着:“我把我名下左右的珠宝房产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
大厅外看热闹的人看着他魔怔了般,一股脑地把把手上的金戒指和金手表全部摘下来,那表划伤了他的手腕他也浑然不觉:“只要跟我在一起好吗?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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