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父亲,还惦记那王全啊?反正他谋逆的证据已经确凿,待他回程之日便是捕拿他之时。”
“你敢,我要去政厅!”
士徽听着士燮的话,冷笑着说,
“父亲,你身体有恙,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然后他挥了挥手,叫几位士兵把士燮抬回了房间。
“逆子,你这是要谋反啊!”
士徽捂着自己的耳朵,极其厌烦,他命人拿铁锁过来锁住了门,还加上一条铁链。
“行了,父亲你就在里面呆着吧,到了饭点我会给你送饭菜来的。
还有,朝会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你不在了,我来替你开就是。”
“逆子!
逆子!”
士燮生气地撞着房门,然而任何作用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士燮每天都拿着房内的物品用来砸门砸窗,但是效果不大。
守门的士兵和士徽反映后,士徽让人来把被士燮砸坏了的门窗重新加了几块木板加固了。
见此招不成,士燮则开始了绝食绝水,倘若自己真这样死了,就让士徽背上一个千古骂名。
很快又有人给士徽报告,士徽讥笑着让人把士燮捆在床上,再硬给他灌食灌喝的,不能让他死。
而当士燮来了便意想要如厕时,被捆住的他只能朝外面的人求助。
然而他叫了好久好久,都没人来,他只能硬生生地憋着。
等到再也憋不住了,只能拉撒在了床上。
等到第二天,士徽带着几个下人进来,他笑着让下人们帮助士燮清理床褥和衣服。
遭受了这奇耻大辱,士燮也是无力地说:“你干脆不给我吃喝杀了我得了,何必让我遭受这些大罪。”
“父亲,您可别轻易言死,起码得让您亲眼见证我把王全杀死才行。”
士徽的语气冰冷得只剩下了仇恨。
后面这几天,士燮依旧受着这样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
士徽嫌老是去房间里换东西,干脆把食物和水都给少一点。
以前的一日三餐变到了一日一餐,没东西吃没水喝,让士燮体力严重下降,骂跟吵闹都少了。
只是当士徽出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逆子,你又来干嘛。”
他的声音颤抖而又沙哑,像是长时间缺水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