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几个黑衣保镖来巡视了一圈,便向林秘书报告“这里没有”
,而后继续去其他地方。
林蔚然松了口气。
而在他眼前,被他的手遮得只剩上半张脸的可安,挑眉戏谑地看着他,“你犯事啦?”
“对啊,罪名是拐带良家少女。”
林蔚然放开可安,没好气道。
“那你求求本少女,或许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洗清罪名。”
“如果罪名成立呢?”
林蔚然突然俯身侵略性地直视着可安,“这位少女,你家里人难道没有警告你,要离我远一点吗?”
他脸上好几处未愈合的伤口,散着野性而热烈的少年感。
可安被这一股气息包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脸上的一个伤口。
“嘶——”
林蔚然被戳疼了,侵略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委屈地捂着伤口道,“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好歹这也是为了救你受的伤。”
可安缓缓地一步步向前逼近,把林蔚然逼退到靠在门板上,而后一巴掌拍在门上将林蔚然堵在换衣间的一个小角里。
瞬间林蔚然好像才是那个被逼迫的良家少男,“你家里人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凡是接近本少女的人,很难全身而退的哦。”
林蔚然自嘲笑道,“真是输给你了。”
门外又传来那群保镖的声音。
林蔚然抓住可安,“走,这里不能久留。”
可安自诩运动天赋极强,被林蔚然拉着东躲西藏间谍式地跑出了赛车馆,饶是她都有些吃力,然而这家伙还拖着她狂奔了许久。
路边的樱花已然落花成雨,落日的余晖洒在湖边,迎风而落的花瓣栖息在他们被风吹起的丝。
这算私奔吗?那一路上的风景也太美好了。
可安看着林蔚然跑在她前面的背影想道。
他们跑到一个安静无甚人的公园才停下来。
可安摘下武装的口罩,直接瘫在长椅上喘气。
落日的余晖已然散去,初升的皎月若隐若现地现身天幕。
春夜的风吹得总是格外醉人。
“嘶——”
可安从包里拿出药膏,正给林蔚然脸上的伤口上药。
林蔚然龇牙咧嘴的,还不忘嘴贱,“你随身带着药膏作甚,还有,能不能轻点?”
“哦,顺手带着的。”
可安有些心虚地搪塞着,而后恶狠狠地伸出拳头,“你再叭叭,小心我再给你一拳。”
“你是昨天晚上根本没管这些伤吗!
这边,还有这里,都还裂开的。”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分分钟就好嗷!”
还在嘴硬的林蔚然被可安一个用力的抹药,疼得嗷嗷叫。
“为什么不听你哥的话,还要来找我?”
林蔚然抓住可安涂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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