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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修）

秦凤楼带着柳白真去了观音殿，就坐在蒲团上休息。

他心知柳白真敢面对寺院里，也去勉强他。

“主子，公子，你们吃点干粮！”

什六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头四个馒头。

柳白真坐在蒲团上，双手压儿使上劲。

他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血，会儿才觉得膈应起。

“水？”

他窘迫地问什六，“样子在观音殿实在……”

什六从上又取下一个竹筒，毫犹豫地递给了秦凤楼。

“主子，水多，你帮柳公子。”

他放下竹筒头也地跑了。

那麻溜劲儿倒颇像什五。

柳白真手足无措地看着秦凤楼：“、自己……”

“你自己？”

秦凤楼挑眉，“你手抬得起吗？”

他低下头，难过地叹气。

“叹什气，帮你洗难道好吗？”

秦凤楼取了帕子在竹筒里沾了点水，把他蒲团拖到自个儿跟前，“又头了，难道你害羞？”

倒也害羞……

柳白真实实伸出手，秦凤楼&xeoo抬起他脸，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拭。

他愣了。

秦凤楼一边去他脸上血迹，一边淡淡道：“少时杀极重，常年着家。

祖母了才开始茹素，她当时总用那种担心神看，就好像随时会疯，随时会死一样。”

柳白真慢慢听了，又点懵懂。

何要对他说些呢？

过他确实很好奇，对方愿意说给他听，那再好也过了。

“一度对祖母敬，让她许再那样看。

一年她过寿辰，甚至只在她房门口磕个头就走了，因心里怨气，懂，她就能盼一点好，”

秦凤楼珍惜地用丝帕拭过他长长睫毛，看着他那双漂亮睛，低声说，“直到看到刚刚你。”

珍爱很难明白那种感受。

你看着他行事极端、顾一切，既想要随他意，又那害怕他会因此受到伤害。

如果世上因果报应，他珍爱会否遭到反噬？